左非文眯著眼,說道:“你說,你這一身的蠻力,我們是不是該好好操縱?”
“但是,這些事總還是要我承擔的,皇室那邊不會再讓我擔負先生的。”東修明詛喪道。
但是,甭管知情不知情了,在東修明的內心中,格登一下,貳心中清楚的很,不管是誰骨頭斷了,他都擔負不起啊。
陳飛鳴悶聲痛叫,躺在地上咬緊牙關,青筋四起。
吳用滿臉警戒:“你想乾嗎?”
“我這麼誠懇!”
……
“這是我於石壇的決定!”於石壇實在是懶得跟東修明廢話了,一字一頓的說道,說罷,擺了擺手,不耐煩的說道,“逛逛走,不要煩我了。吳用留下來。”
東修明眼神中帶著絕望,沉默了。
“那你用心打斷人家手?”
“我說冇有用心!”
左非文底子不睬他,轉過身對呂力夫說道:“你說,今後我們是不是該在學院裡橫著走了。誰不平讓他來跟吳用打。”
“那要看誰……”兩人冇皮冇臉的說道。
總有些人喜好抓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當旌旗,然後狠狠咬你一口也說不準。
“不要岔開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