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酒量那麼好,如何會醉呢?”
董安安也是一頭霧水,可她這時候也有些心虛了,不好講出來詳細是如何回事。看著貝克爾曼還是神神叨叨地敲著阿誰手機,“喂,你倒是說說,本年為甚麼這麼熱?”
董安安捂嘴笑了,“該死你喝醉。”
“這是第一次,我但願也是最後一次。”
程諾謹慎地問:“要不然,我們再去放一次字條吧?”
奇點說,“那我們來看一下,到底是撞伊斯坦布爾飛巴黎的,還是撞吉隆坡飛巴黎的航班呢,這還真是一個題目呢。”
貝克爾曼點點頭,“我們有貴重的五分鐘時候。字條你們放在哪了?”
半個小時以後。
程諾指了指阿誰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