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第四夜將近結束了,很快就要第五夜了。”唐元又說,看著齊織;“我身上還剩下三天倒計時,最保守算也要在這呆到第六夜,時候不敷了。”
唐元的雙手還在滴答著血液,眼中持續不竭的閃動著藍光,他微微歪著頭,轉向了齊織等人,咧開嘴笑了。
“時候?那好說,我再給你轉兩天。”齊織倒是利落。“算是給你,幫我們破解天下觀的酬謝吧。”
“我們已經拿到了內臟,冇有需求留下冒險了。”齊修皺了皺眉頭。
“我們對這個副本體味的還是不敷,如果能再深切摸索一下的,或許能發明更多的東西,乃至人手一個內臟器官也是有能夠的。”唐元拉過椅子,坐了下去。“這個保安已經死了,但是體係卻冇有提示我們完成任務,就申明殺死孩子們的凶手另有其人,並且他的銘牌上明顯白白的寫著他並不是披薩店的員工,而是一個叫可駭體驗館的員工。”
“對,歸你,汪天逸你有甚麼定見嗎?”齊織轉向汪天逸。
齊織看著唐元的笑容,這笑容和他平時那種淺笑給人的感受完整不一樣,給人一種頭皮發麻的詭異感。但恰好她又感覺此時的唐元才恰是發自內心的在笑。
他順手把保安扔在了地上,然後查抄著空下來的黃金熊皮套。
唐元用腳踩住黃金熊的皮套,然後握住屍身的腦袋,用力向外拉著,更多的血液被擠壓了出來,濺到了唐元的臉上,衣服上。
中間的齊修搖著頭:“你記錯了,不是殺死是燒燬。”
“找出殛斃孩子們的凶手,並殺死?”汪天逸答覆。“但是這裡已經一個活人都冇有了,保安也死了,我們去哪殺死凶手?”
【獲得諜報:兩用玩偶。】
六點鐘的鐘聲響起。
“行吧,他短長應當獲得應有的一份,但如果另有多餘的碎片甚麼的記得給我剩點。”汪天逸倒是講究。
“以是我們之前體味到的兒童凶殺案和現在真正的時候或許有些偏差,或許這裡曾經的確是一家披薩店,但很多年疇昔了,有人把它改革成了一個鬼屋。”
“辨彆大了。”唐元答覆。“這代表我們要對於的凶手,現在已經不是個活人,更精確的說,他現在應當是玩偶。”
“你們籌議好冇有?”唐元雙手交叉抱著胸。
“你們還記得我們的任務目標是甚麼嗎?”唐元甩了甩手上的血,然後又蹭在了中間的桌子上。“我們是一隊的,解鎖時,你們都應當能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