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甚麼?”我猜疑地問道。
我低頭一看,見老趙手上有幾縷很細的絲線。說是絲線,又不像是,更像是女人的長髮,但是比頭髮要強韌些。
“我是宿縣人,明天要去蚌埠看望一個朋友。我們明晚見麵說如何樣?”那人答覆道。
老趙莫測高深地看著我,看得我有點發怵,心想萬一這老趙真有題目,會不會殺我滅口?
我想起法醫說,那倆死屍都是男人,便問老趙為甚麼名字叫陰陽棺,最後卻安葬了倆男人?
我聽了半晌,再冇人說話,這才悄悄探出頭來,去看老趙到底在搞甚麼鬼。
老趙歎了口氣,說道:“這兩個案子或許冥冥中有些聯絡。多想也冇用,我們先回吧。”
我一想倒也好,歸正我放工也冇甚麼事,去聽聽這奇聞異事也不錯,或許能幫我處理一樁懸案呢。
“當代的琴絃。切當的說,這是一種早就絕跡的古琴的弦。”老趙說道:“這是漆瑟的弦。”
過了一陣,那人才答覆:“我曉得,但這事說來話長。我看你也是安徽人,現在那裡?”
老趙說對於這一點,他也不敷清楚。
我看了看手機上的時候,十一點。房屋後升騰起裊裊炊煙,多數人都回家吃午餐去了。看管古屍的老邁爺連聲感喟,估計也是肚子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