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第二個死者是在家中遇害的,以是他們先去槐花村。還冇進村,遠遠就聞到一股脈脈的暗香,蘇映真抬眼望去,全部村莊被槐樹包抄,恰是槐花怒放的季候,枝頭白白一片,如同白雪壓頂。進得村來,大抵樹木富強的啟事,村莊裡頭非常風涼,讓走了半天路的一群人都感到舒暢。
薛品寒在前麵像個大神一樣舉頭挺胸的走著,甩都不甩她一眼。
蘇映真偷偷瞟了薛品寒,他還臭著一張臉,像有人欠他錢似的。
“為甚麼不看看第一個死者呢?”蘇映真見他們要分開停屍房非常奇特。
“不消!”蘇映真陰沉著臉,快步向前走去。
“如果是古墓殺人,為甚麼彆的村莊冇事,獨獨槐花村有事呢?無稽之談!”薛品寒不屑地說。
他們來到第二個死者家裡,阿誰發明死者的大容量洗衣機仍舊放在客堂裡,揭開蓋子,內裡還能瞥見斑斑血跡。薛品寒用手托著下巴,皺著眉頭問李所長:“你們卻確信這裡是第一現場嗎?”
“這也是我們想不通的,並且也摹擬了,正如你所說,超越35公斤洗衣機就主動停止運轉了。但是,死者身上的傷明顯就是絞傷,你又如何解釋?”
歡迎他們的是本地派出所的李所長,是個年近六旬的老頭子,固然一把年紀,但是奪目精乾,寶刀未老,見到他們唉聲感喟地說,:“現在這幾件滅亡事件弄得民氣惶惑,村民都說是古墓咒怨殺人,再不破案,不知另有甚麼流言產生。”
“是。屍身冇有挪動的陳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