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消停了幾天?
她懂他那一眼的意義,不過,秦納文現在還真不能出事。
“你的意義是,我昏頭了?我冤枉她了?這北齋的江米酒莫非不是她釀的?”秦夫人活力,但氣勢卻也收斂。
秦子沉呈現在那兒,神情平平,望著門口的眸光有些深幽。
秦雲晏看著他們付了銀子,淡然的分開。
“母親,您是當家主母,您想懲罰誰,總要有證據。”秦子沉伸手扶住秦夫人,語氣也暖和了很多,“我和小呦方纔在鋪子裡,聽聞父親出事倉促返來,出了何事都不知,問問總冇錯吧?”
“你就曉得護著她!”誰知,這一次秦夫人連他也冇給好神采,瞪著他直接開罵,“你父親都倒下了,你還護著她!子沉,她到底給你灌了甚麼迷魂藥?你現在胡塗到連父親都不管不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