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胸口如何了？”賀淵的聲音還是冰冷，卻帶著一絲不易發覺的壓迫感，如同捕獵的猛獸緩緩收緊了包抄圈。

馬校長神采一僵，他曉得賀淵說得對，但讓他信賴黌舍裡真的有靈異事件，他還是有些難以接管。他張了張嘴，終究卻甚麼也冇說出來。

那一刹時，賀淵清楚地捕獲到馮宿管眼神中的慌亂和躲閃，他下認識地將手中的東西塞進抽屜，然後敏捷低下頭，假裝繁忙的模樣。

值班室裡一片沉寂，冇有人迴應。賀淵眉頭微皺，再次敲了拍門，這一次，他的力道減輕了幾分。

“我…我真的冇甚麼……”馮宿管的聲音顫抖著，幾近聽不清他在說甚麼。

“我…我……”馮宿管吞吞吐吐，終究還是冇有說出口。他俄然捂住胸口，痛苦地嗟歎起來，“我…我…胸口疼……”

馮宿管下認識地將手背到身後，眼神閃動，結結巴巴地說：“冇…冇甚麼，一些…一些私家函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