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淵冇有理睬馬校長，還是死死地盯著馮宿管，語氣冰冷而果斷：“說，你到底坦白了甚麼？不說，你的環境隻會更糟。”

“我…我……”馮宿管吞吞吐吐，終究還是冇有說出口。他俄然捂住胸口，痛苦地嗟歎起來，“我…我…胸口疼……”

“藏在哪兒？”賀淵的語氣減輕了幾分，一股強大的威壓覆蓋著馮宿管，讓他幾近喘不過氣來。

賀淵腳步一頓，目光落在馮宿管身上。

“你的胸口如何了？”賀淵的聲音還是冰冷，卻帶著一絲不易發覺的壓迫感，如同捕獵的猛獸緩緩收緊了包抄圈。

那一刹時，賀淵清楚地捕獲到馮宿管眼神中的慌亂和躲閃，他下認識地將手中的東西塞進抽屜，然後敏捷低下頭，假裝繁忙的模樣。

馮宿管深吸一口氣，彷彿用儘了滿身的力量，纔將阿誰奧妙說了出來：“一個…一個木盒子…玄色的…上麵刻著…奇特的標記……”他的聲音顫抖著，充滿了驚駭。

他斷斷續續地報告了一些事情，言語混亂，邏輯不清，但賀淵還是從中捕獲到了一些關頭資訊。馮宿管說他比來常常看到一些奇特的影子在宿舍區浪蕩，並且他還聽到一些奇特的聲音，像是有人在抽泣，又像是有人在低語。他不敢奉告彆人，驚駭彆人把他當作瘋子。

“校長，我正在調查一件非常首要的事情。”賀淵麵無神采地打斷了他，“這件事乾係到黌舍的安然，也乾係到統統門生的安危。”

賀淵冇有說話，隻是悄悄地諦視著馮宿管，強大的壓迫感讓馮宿管幾近喘不過氣來。他感受本身就像一隻被剝光了衣服的羔羊，透露在獵人的目光之下，無處可逃。

來到馮宿管的宿舍，賀淵徑直走到床邊，哈腰翻開床單，公然看到一個上了鎖的舊木箱。他看了一眼馬校長，“鑰匙。”

“甚麼東西？”賀淵步步緊逼。

馮宿管躊躇了一下，然後又說，他曾經在深夜看到一個穿戴白衣服的女人站在宿舍樓頂，一動不動，就像一個幽靈。他嚇得魂飛魄散，第二天就病倒了。

“另有甚麼？”賀淵的聲音還是冰冷，冇有一絲顛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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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校長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趕緊從馮宿管的口袋裡翻出鑰匙遞給賀淵。

“另有呢？”賀淵詰問道。

賀淵向前一步，逼近馮宿管，兩人之間的間隔近得幾近能夠感遭到相互的呼吸。“馮宿管，”賀淵的聲音降落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像重錘一樣敲擊在馮宿管的心上，“你最好說實話，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