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忘了我說過甚麼?”張亞天穿戴玄色的西裝,站在病床旁,居高臨下地看著女子。
“嗯!”小米感覺身上重重的,嘴巴還很癢。很不舒暢地收回悶哼,展開眼看到放大的臉,愣神以後第一反應是把他拍飛。但是,手剛有行動,就感覺不對勁,本身這是被綁了?
秦言豪相稱愉悅地掛掉了電話,帶著點幸災樂禍的笑容看著病床上的女子,“我做的不錯吧!給您省了很多電話費!張總頓時就來,您在這裡等一下就好!”
“是!”陳靜茹不敢扯謊,看到男人已經變黑的神采,從速要解釋,“團裡能上去演出的人太少,以是才把我報上去的!”
“東西不一樣啊!再說,這是病院的訂價,又不是我說的算!六個杯子原價但是一萬呢,還是看在您要住院的份上,給打了五折!”秦言豪笑眯眯地說著,像個誠懇人一樣的四方臉瀰漫著壞壞的笑容。
玄色的皮鞋一下下重重地敲擊著地板,彷彿捶在心臟一樣,讓人不自發地嚴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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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訛人是不是?就這幾個破杯子,就想問我要五千塊?你當滿大街那杯子是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