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我們走了,”林傾脫動手中的玉鐲,套到玉靈兒的手上,“我也冇有甚麼好給你記唸的,這個鐲子給你,想我了就摸一摸它,有空了記得出去找我玩!”
連著趕了兩天路,馬兒也凍得受不了。林傾待在堆棧裡,身邊放著取暖器具。窗外風雪交集,不時拍打著窗戶。看模樣得在冬雪城待上一天了,也趁便讓馬兒好好歇息一番。
冰璟程坐在床上:“下午我們便出發回家。”林傾躺在冰璟程的懷裡,高興地說道:“好啊,都出來半個月了,也不曉得家裡如何樣了。”
不一會兒,林傾手裡便堆滿了各色藥膏:“玉靈兒,這些藥膏該不會是你們這的‘特產’吧?”玉靈兒取出最後一樣東西:“這些都是我們靈疆特有的藥草做的,結果很好,你留著用。”
“成為水月閣的人,”林傾脫了鞋盤坐在床上,“聽起來彷彿挺難的。”白盈給林傾倒了薑茶,偷笑道:“這也不難,您跟閣主結婚以後,不就是閣主夫人了嗎!”
“玉靈兒,你真是太美意了。”林傾看著一桌子的藥丸,拜彆期近的酸楚湧上心頭。玉靈兒也紅著眼睛:“你是我交到的第一個外人朋友,我還真不捨得你走了。”
“啊程吃了冇有?”林傾看著香氣撲鼻的麪條,便想到冰璟程還在措置公事。白盈搖點頭,給林傾盛麵。白羽在一邊回道:“阿水也給主子端了一碗熱麵,這會兒應當已經吃上了。”
林傾在榻上坐了下來,將藥膏一一放到桌上。十幾瓶藥膏堆在一起,有冇有貼標識。最後一樣,是一個小盒。木製的盒子冇有涓滴裝潢,盒子閉得很緊。
原覺得出了門,就很難跟家裡人聯絡。這一起上的舟車勞累,本不美意義費事冰璟程的,冇想到他竟然有替本身跟家裡人報安然。唉,這個男人,彷彿很多事情都想得那麼殷勤。
“啊傾,如何還不走?”冰璟程拉了拉林傾的手,表示她出門。玉靈兒擱下筆,揉了揉手腕:“寫完了,你們拿上這些走吧,累死我了。”白盈將藥丸一一放進懷裡,然後提起紙吹了吹。
“走了,”閒靈白叟摸了摸玉靈兒的頭,“靈兒,天下冇有不散的宴席,今後你會碰到更多如許的分離,彆太悲傷了。”玉靈兒看向遠處:“嗯,靈兒曉得。”
“蜜斯如果想學,白盈能夠教蜜斯啊!”白盈毛遂自薦道。對啊!白盈跟白羽的武功也是排得了名號的,在家裡就能讓她們教本身了。林傾握住白盈的手:“真是太好了,今後就費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