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肆局_第5章:撲朔迷離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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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說的話,找人砍樹的人必定也是阿誰姓李的男人了,可為甚麼鐵盒落到了老皮頭手裡?”

是老皮頭把這東西給本身閨女送來了。

我看了看小米的頭頂,天靈蓋的位置頭髮的確比較稀少。

她叫小米,在這裡住了有兩年了。

老皮頭家裡的那副備用碗筷,就是給她送飯用的。

“因為阿誰鐵盒子。”

哭婆抱緊她持續問道:“那你前次見那些壞孩子是甚麼時候呢?”

小孩兒睡了兩個多小時才醒過來,中間哭婆下山給她買了些吃的東西,女娃狼吞虎嚥的全都吃完了。

我聽他這是話裡有話,就問他甚麼意義。

哭婆甚麼都冇問,也不顧孩子臟,把她摟到了懷裡。

老頭點頭說之前是有一個男人住在老皮頭家隔壁,但是兩年前搬走了,今後再也冇在村兒裡見過他。

歸去的路上,我也想明白了,老皮頭不給她治病,一來是因為普通人也治不好,二來,如果被村裡人曉得本身女人瘋了,小女人這輩子就算完了,如許一個封閉的村莊,人多口雜,舌頭根子壓死人,小女人必定會被人當怪物一樣對待,與其如許,不如把娃藏起來,起碼不會遭到外人的輕視和傷害。

我找了個大娘問了下老皮頭家裡的環境,她說老皮頭的媳婦兒前些年跟著鎮上一個有錢人跑了,留下他和女兒一起過,不疇昔年聽老皮頭說孩子抱病了,病的還不輕,就送到外埠的遠房親戚那邊治病去了,以是老皮頭到現在也是瞭然一身,獨來獨往。

“我爹爹出門掙錢了,說返來給我買新衣服穿!”她嘴裡嚼著飯菜,含混不清,但涓滴袒護不住臉上的鎮靜之情。

她瘦的皮包骨頭,頭髮油膩膩的粘在頭皮上,臉上臟兮兮的,唯獨那雙眼睛,固然此中儘是驚駭,但一雙眸子清澈見底,像是一眼活泉。

“三魂已去二,隻留一魂人魂,陽氣不敷,出了村莊就死。”

哭婆笑著給小米戴上玉石,又逗了小米幾句,在屋子裡放了好多吃的,給小米說我們早晨再來,她戴著阿誰玉石就不消怕那些壞小孩了。

我們順著巷子走了有十來分鐘,一個陳舊的茅草屋呈現在我們麵前。

哭婆漸漸走到床前,悄悄坐在床上,緩緩抓住了那孩子黑乎乎的手。

她應當就是“小皮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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