紮西的轉經筒俄然迸裂,顯形出影象壇城的內部氣象:暗砂在唐卡核心凝成苯教魔怪虛影,手中的鎖魂釘冰錐正刺向壇城中心的「共生火種」——那是吳哥窟影象寶匣中取出的金色火焰在西藏的投影。葉無塵的渡魂令突然出鞘,刀刃接收雪山晶簇,在刀柄固結出十二妙相金輪紋。
紮西的徽記俄然收回金光,映出葉無塵的背影:苗條的身形在經幡陣中顯得格外矗立,白大褂的下襬沾滿雪山晶簇,卻在回身時暴露蝶形胎記的全貌——那是程雪衣用初雪的胎髮與星砂核力量繡製的本源紋章,在雪山的陽光下泛著崇高的光。
紮西的藏袍甩出靈脈金粉,大昭寺的千盞酥油燈同時亮起,燈光在唐卡上投出初雪的掌心紋。葉無塵瞥見,在冰巨人的核心,凍著初雪十五歲時在納木錯留下的星砂足跡。「玄霄宗不懂,」他的聲音混著經幡的振響,「影象的純潔從不是解凍,而是讓每滴靈脈水都能折射雙界的光。」
當世人到達納木錯,湖麵上的星砂冰層正成片碎裂。林小婉的鑽石儀11.0版緊貼冰麵,光屏上跳動著非常的靈脈波譜:「葉徒弟,湖底的『影象水晶宮』被淨化了!玄霄宗在冰層中植入鎖魂釘冰核,正在將納木錯的靈脈湖水轉化為影象凍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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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馬拉雅的雪風捲著經幡獵獵作響,葉無塵的渡魂令新形狀在布達拉宮的紅牆前出現冷冽的光。那伽紋尚未完整褪去,刀柄處已固結出雪山特有的冰棱紋路——這是吳哥窟的影象力量與西藏靈脈共振的征象。他的白大褂領口沾著星砂與雪粒,在白宮金頂的反光中,鬢角的星砂白霜顯得格外奪目。
拂曉的羊卓雍錯泛著星砂波紋,葉無塵站在湖邊的瑪尼堆前,渡魂令刃口映著初升的太陽。紮西遞過浸過酥油的哈達,他擦去額角的雪水,暴露眼尾的細紋——那是初雪十六歲時,父女倆在星砂核畔徹夜修複繭房留下的印記,現在在湖光中如同嵌進皮膚的星砂河。
歸程的直升機掠過喜馬拉雅山脈,葉無塵望向舷窗外的皚皚雪山,想開初雪曾說:「雪山的每粒星砂,都是雙界影象的轉世循環。」他悄悄撫摩渡魂令的金輪紋,那邊還帶著雪山晶簇的清冷——那是大地對護道者的奉送,也是雙界影象對和順的反響。在將來的路程中,這把融會了西藏靈脈的渡魂令,將成為對抗暗砂的聖器,而初雪的針腳,終將在每個地區的靈脈聖地中,綻放出最純潔的共生之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