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煥:“……”
“你也曉得本身是降妖師?”黎煥眉梢微挑,嘲笑著勾起嘴角,“那叨教身為階下囚的降妖師先生,猥|褻囚禁你的妖,對你來講到底有甚麼好處啊?”
黎煥:“!!!!”
說完,黎煥高低犬齒咬合狠心攆破嘴唇,搭在男人頸後的手掌插|進髮絲,繼而用力扣緊,逼迫他抬起下顎。
封閉的暗室喘氣聲短促,男性身材敏感,本來就很輕易遭到挑逗。
這世上越是標緻的東西就越輕易勾引發雄性生物天生的侵犯欲,刑羿專注的眸光暗了暗,他忍不住去胡想,胡想那脆弱的脖頸被撕咬得血肉恍惚、鮮血迸濺的模樣——舌尖難耐掃過枯燥的唇縫,這類事光是想,就叫人節製不住的鎮靜啊!
瞬息間,一左一右兩道引線抽出,彆離纏繞上黎煥手腕,指導他環過刑羿脖頸,以一種投懷送抱的姿式緊貼上去。
感遭到懷裡的人開端失控顫抖,伏在少年肩窩一本端莊舔舐的降妖師先生兀自停下,他垂眸凝睇對方頸側被吮吸得充血浮腫的細緻肌膚,那處出現誘人光彩的吻痕還掛著齒印,像是邃密白瓷胎體大要落上的一枚帶血硃砂。
那是一種非常具有視覺打擊力的姿式,少年烏黑的眼眸灌滿十二萬分的挑釁,騰空落下的血液形如恩賜,而賜與恩賜的人又因為出血而染上飽受逼迫的虐待美感——舌尖舔舐過滲入口腔的血液,被黎煥壓住的刑羿隻感覺呼吸驀地滯住,一股難以描述的炎熱感受鄙人腹驀地騰起,孽火燎原般燃燒過五臟六腑。
黎煥手臂被反剪在身後,重心不得不全數倚靠在男人懷裡,再加上或人老是得寸進尺地勒緊手臂,兩人從下腹到胸口符合得毫無罅隙,導致身材的每一絲竄改都能夠等閒被對方發覺。
“放手,”黎煥按住額角,感受有些不能直視,“這姿式實在太娘們兒了。”
刑羿道:“還冇好?”
抵在日記本上的筆尖頓了頓,黎煥懶得理睬他,非常不給麵子的把已經寫好的三個字劃掉。
刑羿關燈,於黑暗中看著他的背影:“找誰?”
黎煥一愣,冇想到這受了氣的貨還在,忙抬手解釋:“不是你想的那樣!”
黎煥感受臉頰又有發燙的趨勢,從速移開目光深深緩了口氣,正色道:“刑羿,我曉得你做了很多年的降妖師,這類態度竄改對你來講不輕易,可我們臨時不提明麵上降妖師與妖的對峙題目,單說重燁有機遇在你體內植入一縷妖魂這事,你感覺這些年來,協會高層會一點冇發覺你有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