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靈一臉‘臥槽學到了’的神采，看得眼睛都直了，一邊用腦袋撞茶幾一邊唸叨著“馬屁精馬屁精馬屁精……”，黎煥假裝冇聞聲，對著某複讀機屁股就是一腳，狐靈猝不及防，頓時圓潤地滾進了沙發底下。

黎煥頭頂冒出一排省略號，心說您當我傻呀，都這麼說了我如果還敢問那不是擺瞭然找打麼？同一時候，已經送完妖屍的狐靈從門縫裡探出顆腦袋，附和地點了點頭。

黎煥策動引擎預熱，手上無聊地刷微信朋友圈看，頭也不抬地說：“我想問他，我究竟是妖，還是純真的被他當作妖扶養長大。”

“屁！”狐靈怒道：“勞資是問你勞資夠不敷意義！”

戚景瑜本身冇想罰太狠，並且動手很有技能，黎煥後背紅了一片，還掛著十幾道被淤血撐起的浮腫鞭痕，卻冇有一處出血。狐靈本身皮糙毛厚，這一頓吃下來疼歸疼，但對於規複才氣極強的妖來講，忍忍也就疇昔了。

“喂！”狐靈不滿地齜著牙，“我可剛陪你捱了頓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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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景瑜額角繃起的一根青筋跳了跳，啪啪兩鞭子抽下去，天下溫馨。“你們兩個！”九尾大人忍無可忍道：“這時候另故意機辯論？都當我是死的麼？！”

黎煥應了聲好，朝狐靈一揚下巴。

剛纔被一腳踹開的狐靈拉長著臉，老邁不甘心腸縮成幼犬大小，悄悄一竄上了黎煥肩膀，蹲穩後還不忘挑釁似的朝狸貓哼唧一聲。

狐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