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羿冇有立即行動,似是在考慮某個詞彙的含義,他的目光遲緩下移,終究逗留在少年唇瓣的位置。
尼瑪……這公然是要變成手套的節拍!
“我本身。”阿狸吸吸鼻子,毛茸茸的尾巴們在身後的地板上到來掃去。
杜秋:“……”
黎煥被這個描述刺激到了,嘴角不由抽搐,再看向興趣勃勃打遊戲的某狐靈和某小鬼,他把殺人滅口這四個字放在牙縫裡細細磨了磨。
黎煥刹時炸毛,氣得渾身顫栗,就著此時非常彆扭的姿式殺意沸騰地扭過甚。與此同時,埋在他頸項間的刑羿意猶未儘地舔淨最後一處血跡,他微微側過臉,毫不避諱的看著黎煥的眼睛。
“你那位同事,”他對杜秋道:“能夠失憶了。”
黎煥無語,這貨還特麼挺率性!
杜秋哇的一聲慘叫,捧首鼠竄,邊逃邊說:“講事理你纔是妖孽好吧?!”
聞聲腳步聲,忙著打遊戲的兩隻彆離昂首看向黎煥。
黎煥頓了頓,沉默半響,他重新迎上男人的眼睛,躊躇不決道:“你……還曉得我是甚麼身份麼?”
發覺到對方企圖,他警悟地舔了舔嘴角。
“我還要……”
萬裡長征第一步,被坑進同一戰壕的人妖們操縱一盤爐石傳說開端建立起深厚的反動友情。
“嗯。”
因而,避之未果的黎煥眼睜睜看著本身像傀儡一樣,在對方的操控下不得己伸開兩臂,乖乖摟上男人脖頸,貼了疇昔。
那鍛造蛇咬尾手環的金屬經天國業火淬鍊而成,是世上至陰至邪之物,可這傢夥戴上今後,靈力僅是有所減少並未儘失不說,竟然還能應用自如……
“……”
黎煥:“!!!!”
“哎,彆舔了。”黎煥偏頭避開,男人依言停下,也不勉強,隻是溫馨地諦視著他,眼神專注而和順。黎煥俄然感覺特彆難堪,移開目光,說:“太晚了,我另有事,以是——”
“小少爺!”阿狸哀嚎著滾疇昔,“你冇事——咦?!”
杜秋一臉懵逼地搖點頭,“羿哥看上去不太對勁兒,你不曉得,他特討厭妖——咳咳,我的意義是,他如果普通是不成能……”
重獲主導權的黎煥冇焦急起家,而是保持擁抱的姿式,嘉獎性地撫開男人臉側垂落的髮絲,另一隻手按穩後腦,像對待孩子那樣將人摟進懷裡。
高熱的舌尖掃過皮膚,帶著某種過分密切的詭異觸感,如胡蝶效應般激起連續串的連帶反應,再共同上手腳被束縛、身材不得不貼緊對方的窘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