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頭看著那一臉冷僻的女人,還真是越看越喜好,忍不住伸脫手握住了她那放在扶手上的柔荑。
“還是跟個野貓似的,不過,這味道,跟前次一樣。”
這忙,他能幫嗎?
他豈能不知這寶座就是構造,這女人,還真是不給麵子啊,他想到的她都能想到,弄得他好冇成績感。
感遭到他手中傳來的溫熱,她好不輕易才穩住了心神。
那石頭眼看著將近砸到他的腦袋了,卻俄然轉了一下,向著他的肩膀砸去。
阿誰流雲連主子都對於不了,他怎敢插手?
“轟……”
在落地的一頃刻,獨孤墨騰空而起,抱著流雲就飛離了寶座。
“下次,這石頭定會砸到你的頭上!有種你就嚐嚐!”
“鬆開。”
獨孤墨重視到的時候,一下子鬆開了流雲,但是那石頭還是擦著他的肩膀而過,受了點皮肉之傷。
赤果果的警告。
他如何給忘了,他的雲兒另有這招,不由得狠狠瞪了一旁熟視無睹的金。
寶座跟著那山體一落地,刹時摔了個粉碎。
“這個是真的。”
速率越來越快,他們跟著那寶座下的地盤一起向那萬丈深淵落下,搖擺的流雲差點吐出來。
不過……
流雲一眼就瞥見了那石桌之上掛在牆上的玉簫,眉頭不自主的皺了皺,很有點思疑的味道。
偷了腥的獨孤墨看著流雲氣鼓鼓的模樣,表情極好,涓滴冇重視到他身後有塊石頭向他砸來。
獨孤墨一手抓了疇昔,製止了那拳頭,狠狠的親了一口,這才放開,但是雙手還是緊緊的鉗製著她的手,讓她轉動不得。
獨孤墨極不甘心的緩緩收回擊,卻在流雲轉頭看過來的一刹時,“啵”的一聲,吻了上去。
金嘴角抽搐一下,無辜的低下了頭。
他喜好的女人,就該如此聰明。
“狠心的女人啊!”
獨孤墨輕笑,攬著流雲腰身的手並冇有急於放開。
獨孤墨大吼一聲,抓著流雲的手緊了緊,讓流雲忍不住吃痛出聲。
流雲剛要抽開,他們腳下的地盤竟然動了,刹時以緩慢的速率搖擺著向下延長。
“唔……”
“坐穩了!”
“嘭……”
“碧月簫?”
流雲腰身一緊,這才重視到她還在獨孤墨懷中,那姿式要多含混有多含混。
突如其來的吻讓流雲渾身一震,清冷的眸子眨了一下,慣性的一拳揮了疇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