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開眼,第一眼看到就是墨發披肩、衣衿敞開、滿眼體貼的獨孤墨,一臉笑意盈盈,伸手遞過一片彎彎的葉子,內裡盛滿了淨水。
流雲這一覺睡的很沉,不記得有多久冇有這麼安然入眠了。
一陣北風颳過,獨孤墨環繞她的腰身,一隻手悄無聲氣的往流雲體內灌輸內力,用來禦寒。
對,是引誘。
“哦?”
那胸前敞開的衣衿懶懶的下襬,暴露光亮的胸膛,男人剛毅的氣味儘顯;一頭如墨的秀髮胡亂的披垂,垂於胸前,邪魅而不妖;一雙深沉的眼,似一汪深潭,清澈而不見底;鼻梁矗立,唇角似笑而笑……
輕點了她的睡穴:就好好睡一覺吧。
這流雲圖案,挺美,像火團一樣,如許嵌在臉上,果然是天下無雙。
隻見太高堂上的他威風凜冽,霸氣淩厲,卻未曾想現在這慵懶初醒的模樣是如此的……引誘。
獨孤墨聽罷,眉頭一皺,緩緩的看了一眼那甜睡的女子。
不自主的撫上去,大拇指悄悄的擦了幾下,頓時,梅花變流雲。
把額頭那幾縷秀髮挽到耳後,鮮明發明瞭她左鬢上那枚梅花。
冇有食品,他和金或許還能撐上一陣子,流雲固然刁悍,可畢竟是個女人,並且方纔又破鈔了那麼多的精力。
這一眼,流雲的心顫了又顫,幾近健忘了去接那水。
怎一個風情萬種。
也是以,精力力規複的很好。
隻是,為何要以梅遮雲?
金已經四周勘察過了,瞥見獨孤墨放下了流雲,從速前來答覆,冰冷的臉上有絲絲的擔憂。
隻是為何這梅花的花瓣色彩不一樣?
她身上,到底埋冇了多少奧妙?
“待明日入了石窟再說。”
“主上,部屬看過了,這裡四周都是山,卻冇有任何活物,東麵有一石窟,被巨石堵了洞口。湖中水能飲,隻是冇有食品,恐怕……”
她到底經曆過甚麼事情纔會埋冇本身的麵貌,又是甚麼事情讓她變得如此強大。
必然,受了很多苦。
直到她的衣服都乾了,這才把她放下,肩膀已是麻痹。
翌日,天微明。
獨孤墨叮嚀完,這才解開了衣衫,擰乾那濕漉漉的外套……
“醒了?”
緩緩抬起手,苗條的手指劃過那皺在一起的眉毛,悄悄撫平,直到那張臉完整放鬆下來。
放肆、傲慢、勇敢、睿智,如此風華絕代的她,讓他怎能不愛?
向來冇見過男人也能夠這麼風情魅惑的。
但是,卻單獨的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