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是你二嬸阿誰不是東西的人家,說你家現在欠了很多的銀子,就算是要娶媳婦多數也是娶不成啥好的,倒不如是娶了香燭蠟燭店裡頭的阿誰女人算了,說不定還能夠得了點好處補助助補家裡。說這話這不是也順帶戳了你那阿姐的心窩子麼!”花大嬸快言快語地把事情給說了,“就前幾天的事情,本來你阿爹阿孃的也冇籌算把話和你說了,但我感覺有些事兒能夠不說有些事兒還是得說個清楚的。老大哥就是心腸忒軟了點,就如許的兄弟那就和冤孽冇啥兩樣了,還當甚麼兄弟呢!”
“行了行了,這事兒都已經疇昔了,我還能鬨個甚麼勁兒,歸正你阿爹也已經說了今後就和那邊不走動了。”鄭氏一想到這個事情內心頭就感覺有些歡暢,心內裡那就更加感覺舒坦了。
“是呀,你阿孃差點冇氣死,那些小我也實在是太壞了,咋地就能夠乾出這類事情呢!”花大嬸提及這件事情來的時候心內裡也是有些噓籲,這事兒如果出在她的身上必定是不能夠直接把人趕出去就算了,那必定是要打一頓再把人給趕出去的。
花大嬸也惱的很,她阿誰時候就想去崔梅青家裡頭鬨上一鬨了,這一家子是壞了一個姻緣還不敷還籌算著壞了第二個姻緣的,如何說也是自家侄子侄女呢,竟都能夠乾出這類事情來的,要不是感覺這事兒說出去也實在是有些丟人,再加上大丫頭帶著三個孩子也還住在家裡頭,也的確不是甚麼是辯論的時候,這一口氣硬生生地憋了下去。
“二嬸這麼做就不怕本身家裡頭的幾個都嫁不出去娶不到媳婦麼?”崔樂蓉道,這類做法說刺耳點的就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能夠做到這個份上也完整能夠算是做絕了。
“啥?”崔樂蓉也有些驚奇了,“到底說的是誰家的女人?”
鄭氏本來就感覺這事兒一向堵在本身心內裡呢,本來就有點急上火,這幾天嘴巴內裡都開端冒火瘡了,現在聽到本身女兒和花大嬸這麼一說以後,倒也的確是冇有之前那麼上火了,這一聽倒也舒坦了,算了,這崔梅青一家子一向都是阿誰樣就和他們一向叫真著也冇個意義,都是聽不懂人話的牲口,那另有啥可說的。
本來這也是彆人家的事情,崔樂蓉雖是對阿誰女人多少感覺有些可惜,也不好說出甚麼刺耳的話來,但也是傳聞過一些個傳聞的,比如這個女人也被那些個不乾不淨的二流子占過便宜,家裡頭還給買過落胎藥的。這事兒在他們這個地界上根基上也不算是甚麼隱蔽的事情,但媒婆竟然把如許的女人家先容過來,這委實就有些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