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崔樂萍冷眼看著這個婆婆,方纔還想推她一把,現在又是想要把她給抓歸去了不讓她說話了麼,“我是懷了孩子傻了三年,纔會一向啞忍著,婆婆你倒是問問根清,大早晨的時候喊著的可都是誰的名兒,他但是抱著我喊著餘孀婦的名兒,親親熱熱地喊著‘七巧’。我可不叫七巧哪,婆婆!”
崔樂萍看著王根清,那眼神當中也不是之前那樣,而是帶著幾分恨意,“你們王家冇苛待人,當然你們王家冇苛待的是大房家的,瞅瞅大房家的三個孩子和我的三個孩子那可真是一個天一個地,我忍了你們這麼多年,王根清我奉告你,明天我不忍了,再這麼忍下去遲早我們娘四人死在你們王家那也是我們該死了!”
村人瞅著王根清的模樣那就感覺這小子人模人樣的倒是有點抬不下檯麵了,為了那麼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不要自家媳婦,這是隻要傻蛋纔會乾的事情啊!
崔樂萍說完這些話,心中更加感覺稱心了,之前的時候她就是一向怕在這個家裡頭呆不下去,總感覺如果分開王家以後就和冇了活路似的,可現在她倒是感覺在王家也冇有給她留下一點活路來,離了也一定是死路一條,更首要的是她不是另有姐妹幫襯著麼,前頭的那一條路彷彿也冇有那麼難走了。
餘孀婦和王根清的那點事情在高山村上也都是一個共同的奧妙,大師心內裡都清楚的很,可一個一個的也冇有人當著麵把事情給挑瞭然,而現在從崔樂萍這話裡頭說出來那就是王家壓根就曉得了餘孀婦和王根清的事情,乃至還是同意的?!
“有甚麼好問的!”
“乾啥?!我帶著孩子回孃家!”崔樂萍吼道,“你們不是嫌棄著我給你們王家生了三個丫頭電影麼,不是不讓我吭聲麼,不是說你們都冇苛待人麼?王家都已經不把我和孩子當人了我乾啥還要帶著孩子在你們王家刻苦享福的,我現在就領著孩子回了孃家去住。我妹給我出點頭還不成,這親戚今後也彆做了,你們愛咋樣咋樣吧!”
雖說這年初孀婦再嫁也不是冇有的事兒,可普通也得給死去得丈夫守孝三年以後再提再嫁的事情,可餘孀婦這守孝的日子還不滿兩年呢,並且餘孀婦可不是甚麼好東西,和村上討不上媳婦的二流子之間也有點不清不楚的,如許的女人如果玩玩倒也冇啥打緊的,可如果進了門,這頭頂還是有點綠的,是個男人的哪無能出這類事情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