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你既是要做的話,那就必然要做成,如果你一旦有罷手的跡象反而隻會害了旁人去。”高宗說,“這些個世家那是風俗了抬著頭高高在上了,也該輪到他們將脖子低下來了。”
“你可知,你如果真的這般做了,你會礙了多少人的眼?”高宗說道。
“你像朕!”高宗說,“朕當年的時候也是同你這般模樣,總感覺本身這般的賢明神武,也曾想過朕必然能夠比先祖們做的更好,讓我們大夏讓我們陸家永享千秋萬代,朕自打親政以後,也曾做過很多的事情禦駕親征,也麵對過諸侯王之亂,朕也都一一辦到了,隻是在朕這個位子上呆得時候越久,就更加能夠明白,有些事情並不是朕真的想做就能必然能夠做好的。”
高宗是故意卻也無法,暮年的時候也不是冇想過這類事情的,隻是所經曆的事情太多最後很多事情也就顧不上了,再比及想要動手的時候,那就有些遲了。現在的他就是如許的故意有力,不過也不代表著高宗是不想這麼乾的,他也是感覺這些個世家門那真的是更加的不將皇室放在眼中了,也合該給他們一些個經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