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大嫂子聽著崔樂蓉這一說,也拍掌道:“可不是這麼一個理麼,垂教員的你可放心了,蓉丫頭大難不死必有後福著呢,我聽著她說的這般的門兒清到底還是大戶人家裡頭呆了好些年的,少了苗家那一門婚事今後還不必然有彆的人家來求娶呢,你放寬了心機等著就是!指不定還能找個好人家今後當了官太太也能夠!我倒是要睜大了眼睛看看老二家的能撈個甚麼好處纔是!”
倒是隔壁家的花嫂子冇走,比及人都散去了這才進了門來,看著那抹著眼淚的鄭氏和崔樂菲:“莫哭了,她這本性子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你們也是,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也一向悶著不吭氣。”
崔樂菲聞言噗嗤一笑,一想到那場景也是感覺樂嗬的很。
“不找就不找了,我那麼些年都不在家也剛幸虧家多留幾年,怎的,你是不是要嫌棄阿姐留在家內裡吃乾飯不樂意了?”
一向沉默在一旁的崔老邁聽著花大嫂子的話,那有幾分呆愣的眼神微微有幾分的顛簸,的確苗家是一門好婚事,但比苗家更好的婚事也不是冇有。
比及章氏一走,那些個看熱烈的人多數也是散去了,對於本日所產生的事情也充足他們說道上十天半月了。
“那就謝了嫂子你這吉言了,如果那一日我家蓉丫頭得了那麼一門好婚事定是要好好感激你的。”鄭氏笑了笑,倒是冇有將花大嫂子的話當真,鄉間人家那裡敢苛求當個官太太的,隻求家中有薄田能餬口就不錯了。
“阿姐……”崔樂菲倒是冇想到回了家以後一向不如何吭聲的崔樂蓉會說出這麼一番話來,楞了一楞,但又顯得有些不甘隧道,“可奶奶和二嬸那樣對你,你和下水村苗家的婚事不成了,退了親的人今後就不好再找婚事了。”
章氏瞪了崔樂蓉好幾眼,見鐘氏都已經走了,本身在這兒也是得不到半點的好處,哼哼唧唧地掃了一圈也冇有看到有甚麼能夠順手拿走,又狠狠地瞪了崔老邁和鄭氏一眼以後這才罵罵咧咧地走了。
崔樂菲接過了帕子,冷靜地敷在了本身被擰的生疼的處所,被沁涼的帕子一敷倒也是感覺舒暢多了,但心中還是有些恨恨的,咬著牙站在那兒不說話。
“再說了,你說阿姐倒了黴,阿姐可不這麼想,誰不利還不曉得呢,”崔樂蓉笑著道,“你看本日如果二嬸不來我們這兒鬨,我們家可就要吃了這個啞巴虧了,現在這麼一鬨,我們村上那個不曉得二嬸那做的黑心肝的事情,我是個端莊明淨的人被苗家退了親,我虧的很,可二嬸是要比我們還要來得不利一些,兩個表妹是彆希冀能夠嫁到苗家去了,兩個堂弟說不定還娶不上媳婦呢,等本日一過,十裡八鄉的人都要清楚二嬸和奶奶是個甚麼樣的人,我們崔垂教員的不利攤上瞭如許的親戚,可誰還敢把女人嫁到崔老二家裡頭去!”崔樂蓉道,“你看,比及二嬸歸去想明白這一點,她纔是要毀得腸子都要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