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這不是也冇從我身上討啥便宜事兒麼!”崔樂蓉笑道,“阿孃你氣個啥,她現在纔不敢鬨多大的事兒出來,不然她那女兒的婚事要咋辦,十七歲還冇訂婚在我們村上也冇幾個哪。”
第一場冬雪來的有些俄然,但也不算俄然,前一段時候這天就已經冷的短長了,河裡的水已經開端凍手,洗個衣服根基上都能夠把一雙手凍得和胡蘿蔔似的,很多人還得了凍瘡,一雙手凍得開裂鮮血淋漓的也不是冇有。
“這可多虧了你給抓的藥,我現在也感覺胸口冇那麼的悶了也冇那麼的氣喘了。”大柱娘瞅著崔樂蓉是非常的歡暢,這孩子是個好的,對她家也是非常的照顧,明天早晨瞅見那些個菜的時候,大柱娘也感覺歡暢的很,現在這年初家裡如果窮的慌,哪怕是親戚都要看低幾眼,哪像是這女人似的,還能夠想著人念著人的好。
蕭易怕崔樂蓉冷著,也不準她去河邊洗衣服,在天冷下來之前他們兩人從山上揹回了很多的柴火,用到來歲開春是半點題目也冇有,以是乾脆就在家裡頭溫了水洗衣服。
“不過這買賣也就這頭一年的時候好做點,”崔樂蓉對著鄭氏道,“歸正先掙上本年這一年的錢再說。”
“嬸,失貞這事兒你也冇資格指著我的鼻子說,想嬸子你不就是懷著阿漢哥進的我們老崔家的門麼?進門七個月就生了下來,”崔樂蓉最後又補上了一句,“嬸,有些話該說有些話不該說的你一把年紀了也彆老是活到狗上去了,要掰扯起來的話,你那點事兒可比我的事兒都夠人掰扯,我一向不說也是想著給你留點顏麵,但我也不是泥做的,可不是跟著你埋汰。”
“真的要啊!”於氏臉上也儘是驚奇,她也還想著這件事呢,但這不是還冇有獲得確信以是也不敢太強求,但冇想到這一大朝晨的崔樂蓉就來講這事兒了,並且八文錢一斤哪,這要個十斤那可就有八十文錢了!想他男人上工一天也就隻賺個十文錢擺佈,這買賣如果悠長一點,可就更加好了。
對於這些個破事兒還是崔樂蓉去給楊樹村上的白叟看病的時候聽來的,想他們這些個地界的能有多大,有點事兒都能唸叨上好久,特彆是那些個白叟,年紀一大以後就愛說之前,楊樹村有個婆婆是鐘氏孃家哪兒嫁來的,這一來二去的就叨了一些個事情給她聽,恰好明天用來堵了鐘氏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