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冇多享福,你不曉得吧,這曬曬太陽也是有好處的,能補鈣呢!”崔樂蓉不覺得意,村莊上那麼多婆娘都是被曬得通紅通紅的,那有啥可說的,人家都冇有說個啥呢就她在那裡叫喊不成?這說出去了可不得給人笑話說本身不懂事麼。
蕭守義一聽到給他們用碾子啥的那就有點不歡暢了,感覺這老東西算的可真是夠奪目的,明顯有更好用的東西非要把那破碾子給他們來用的,那碾子用起來可吃力了,並且也還得用牛,家內裡分炊的時候他那老爹老孃都是個偏疼的,那牛就不肯給分算做公用啥的,就連那些個銀子也冇給分,他們這手上也冇那麼多銀子也冇得去買了牛來用,本來就想著厚著臉皮問村莊裡頭養牛的人家借來用用的,但明天傳聞那打穀機的事情以後,那可就動了心機了。
蕭易猛地打了幾個噴嚏,聽得崔樂蓉也一下子楞了一下,“不是熱感冒了吧?”
“那你就錯了,天熱還是會感冒的,你也甭藐視中暑,那如果深度中暑也是會死人的。”崔樂蓉對著蕭易道,“我看你就是半點也不上心的,一會乾完活我給你把個脈,到時候看看要不要給你熬一貼藥。”
曬穀場上普通都是娃子們玩耍的處所,但明天吃了晚餐的娃子們一個一個的都不鬨騰了,根基上都是抱在大人的手上要不就是扯在身邊,一聲都不吭的。
比及傍晚日頭西斜的時候,崔樂蓉和蕭易兩小我就回家去了,村莊裡頭的那些小我家也都還在割稻的,籌算趁著天還冇黑就從速割了稻穀轉頭輪到本身家的時候就能夠多辦理穀子,蕭大柱一家也都還在田內裡忙活著。
“恩,我等著呢!”崔樂蓉笑著道,“比及我們把兩季稻穀都收了,再把魚給賣了,我們到時候再買點地步返來吧,到時候我們就算是本身不種,到時候就給人佃了去,我們也能夠收點租子返來了,你看咋樣?”
她伸手就是要去摸蕭易的額頭,摸了以後也冇摸出點甚麼來,曬了一整天下來現在又是在乾活的,一摸下來腦門子上那壓根就是一腦門的汗。
“大人這話是個啥意義呢,我咋能問你要了銀子!”蕭易一聽徐瑾之說要費錢買下圖紙的時候也冇有感覺有多歡暢的,“我也是感覺這打穀機也好,穀風機也好那都是非常好用的,之前和村莊裡頭的人冇說這個事兒就是怕到最後的時候也冇有做成白白讓人歡暢一場,現在既然是這麼好用的,比及雙搶以後我們村莊上的人必定也是打造出來一些的,大人如果想推開來用,那也是好的,到時候打造出這些東西來多了,那也都能夠更加的便利了,這也是個大功德兒啊,大人如許為了我們老百姓著想,我咋還能收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