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樂蓉把人給請進了屋子,崔梅花那是看啥都感覺好,哪怕是看到院子裡頭那弄返來的明白菜都是感覺很好的,都要上手摸上一摸才歡暢。
要把外頭不好的葉子摘掉,這事情雖不如何費事,但也架不住數量太多,數量一多以後那根基上就有很多要忙活的了,摘掉外頭的老葉,前頭家內裡買了好些的鹽巴,如果做成東北醃白菜那能夠不大夠,但如果做成辣白菜的話歸正也是要先醃製一番去掉一些水分的,以是家內裡的鹽巴也還夠用,以是崔樂蓉就籌算先把辣白菜給籌辦起來,明天早上的時候再從村莊裡頭弄點明白菜返來,到時候直接運到鎮上的酒樓裡頭去醃製明白菜,到時候還省的挪來挪去了,當然家裡頭也是要醃製一些的。
要讓於氏用那麼多的鹽巴去醃製菜,說實在話她還真的是有些不捨得的,但瞅瞅熱烈這事兒她還是樂意的,比及甚麼時候她家也有如許的家底了,那她必定也是會醃一缸子的鹹菜嚐嚐那滋味。
“大姑這話是個啥意義呢?我現在日子好過可我也冇殺人放火啊,我這好過的日子那不也都是靠著本身一雙手給掙出來的麼,如何到了大姑你這嘴裡頭我這錢就和天上往下掉似的那樣的輕易的?”崔樂蓉諷刺地看向崔梅花,“並且大姑你明天這是啥意義呢?是感覺我日子好過了手上有錢了就合該給人點銀子花花了?按你這麼說來著,那大師夥都不要掙錢了,歸正掙了錢以後總有人感覺你既然已經是這麼有錢了,乾啥就不能給點銀子給他們花的,那如許一來,我們大夏另有國法麼,那到時候個個去乾點劫掠有錢老爺的事情就好了。歸正那些個老爺們有錢嘛,乾啥不能給點給人花花呢。”
崔梅花在看到崔樂蓉的時候那一雙眼睛裡頭閃過光芒,臉上一下子就扯開了一個笑容來彷彿深怕人冇瞥見一樣,這般奉承的姿勢也是讓於氏瞧的真真的,臉上就更加的黑沉了,更加必定了人就是來打秋風的,那模樣看著不曉得的人還覺得被打秋風的是她家呢。
崔樂蓉才懶得和人活力,“大姑也是頭一次來,來一趟也不輕易。不曉得大姑明天過來是有啥事兒呢?”
院子裡頭還是還是曬著辣椒,明天的那些個辣椒也已經曬的乾乾的了,這兩天就籌算把它磨成辣椒麪,剩下的那也是要省著點用的,也不曉得能不能撐到來歲辣椒歉收的時候呢。
崔梅花被崔樂蓉這一通擠兌那整張臉都丟臉了,她方纔冇說完的話也就是這麼一個意義的,她就感覺現在阿蓉他們已經是如許的有錢了,今後那是會更加的有錢,就算是從手指縫裡頭漏點出來也充足他們過不曉得多好的日子了,可現在聽了人的話,那是個啥意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