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上的人對於蕭創業也感覺有些丟臉了,想想蕭家這四個兒子,最受寵的就是這個小兒子,有啥好的也都是緊著這個小兒子來的,王氏固然鬨的很丟臉,就像是現在這一次雖說是為了給老頭子省錢,但這省下的錢最後還不都是要花到這個小兒子頭上去的,現在看到這個小兒子如許的態度,心內裡還真是有點心寒,也都認同了蕭太公和裡正的話,看起來蕭創業此人還真不是甚麼好東西,隻怕今後就算是當了官也不見得能夠幫襯點甚麼的。
他繃著臉,抿著嘴,心中對於這些個愚笨的村人鄙夷的短長,今後隻要比及他考上舉人就能仕進,他必然要離這些人遠遠的。
聽了蕭大同這話,崔樂蓉這才收下了,然後讓蕭易進小庫房給裡正把藥酒給拿來,蕭易出來了一會,便把一小罈子兩斤的酒給弄來了,喜得蕭大同尖牙不見眼的,說是改天拿兔子皮的時候得拿個罈子還了,畢竟這酒罈子還是人買的。
“這纔多大事兒啊,”崔樂蓉一下子就笑了起來,“叔你這兩天把皮子拿來,家裡頭藥材也有,我轉頭就給你弄上,就是這天現在冷的很,怕是得好幾天賦氣乾呢。”
“太公做事兒一貫是公允的,我們那裡有甚麼不對勁的。”崔樂蓉道,“林子大了甚麼鳥都有,太公能夠幫襯我們兩口兒一把,我和蕭易內心頭都一向掛念著太公的恩典。”
可此人丟了,日子還是要過下去的,蕭家老邁蕭守成也就顧不得彆的了,隻好硬著頭皮開了口:“蕭易,蕭易媳婦,我阿孃就是這麼一本性子,你們就諒解則個,就不要太同她計算了,畢竟都已經是一把年紀了。”
蕭易見蕭守成把話說成如許,他看了一眼自家媳婦,見她冇啥彆的話是說,想了想道:“守成哥,你這話都已經說到這兒了,明天這事兒我能當作啥也冇產生,隻是你也得把你的話記下,好都雅好了遠山嬸才行。隻是這真的冇有下一次了。”
“成了,你們冇事兒我就歸去做飯了,我就是看看你們家另有冇有點事兒,如果有事兒就開口,等氣候和緩點我就給你尋摸狗崽返來,能看家著哩。”於氏道,“方纔在你家也蹭了一口酒喝,現在整小我都暖暖的,就是帶了點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