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麼,這個時候被偷了大米,不哭死才奇特了。”
這一等,就是半個時候。
既然有馬車能夠坐,不坐白不坐啊!
“冇甚麼,快晌午了,從速走吧。”
想到另有兩小我在家裡等著她,蘇晚卿竟有些歸心似箭的感受。
“那我就不客氣了,代我感謝你家公子。”蘇晚卿笑著說道。
向存放被褥的掌櫃道了聲謝,兩人一前一後出了鋪子,往鎮門口走去。
街上行人三三兩兩,卻仍然不見蘇晚卿過來。
“哦…”蘇晚卿想了想,又問:“那,辦理清河鎮的官員是哪位啊?”
她如何就冇想到呢?
進收支出的百姓,彷彿查抄的更加嚴格了。
蘇晚卿隔著簾子的裂縫看了眼,忍不住心下嘖嘖了兩聲。
“老天爺啊!是哪個殺千刀的,竟然偷了我家鋪子的大米,整整一大袋的精米啊,都還冇拆封就被偷走了,到底是誰啊?還讓不讓人活了?我的大米啊,啊嗚……”
蘇晚卿緩緩說道:“本日上清河鎮,我們沿路上看到了好幾具人類的屍身,都腐臭的不成模樣,如何就冇人來措置呢?”
司清的名諱,在清河鎮這麼好使麼?
隻是這些官兵蒙著麵,拿著鐵鍬乾嗎去呢?
“人如何樣?”蘇晚卿詰問道。
兩床厚被褥、衣服和鞋襪打包好後被李力揹著,米麪、豬下水、種子、碟子和碗筷放在揹簍裡,就由蘇晚卿揹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