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一塊金剛石,冇體例一鏟子挖走,必須粉碎。
雷三炮搖著頭,底子不消當作果,催促老戰友。
楚歌的十指化作疾風驟雨,狠狠踐踏把持杆。
如此“輕拂”十幾秒鐘以後,楚歌深吸一口氣,猛地一拉把持杆,機器臂高高舉起。
這是把楚歌當作真傳弟子來培養了。
“你們這名教員的技術不錯啊。”
“嗯。”
看清楚發掘機上的編號,曉得是楚歌在操縱,嚴鐵手稍稍鬆了口氣。
嚴鐵手清了清嗓子,喝了一口熱茶,籌辦上去把楚歌罵個狗血淋頭。
“當然,這也不能怪他,畢竟年青人,貧乏實操經曆,老嚴,讓他停手吧。”
在遠處的圍觀者看來,發掘機底子冇有行動,完整被金剛石給困住了。
“哢嚓!”
明顯挖得暢快淋漓,爽到飛天的時候,俄然被硬生生打斷,這類感受,不爽,不爽,真不爽!
這是操縱手冊上寫的,最公道的做法。
雷三炮在手機視頻裡笑嗬嗬道,“年青人,多敬愛的年青人啊。”
但楚歌下一個行動,又把嚴鐵手驚到了――這個膽小妄為的小子,竟然用發掘機的挖鬥做支撐,來了個近似撐杆的行動,爬上一段近乎垂直的陡坡。
但是……
嚴鐵手點頭,卻冇有啟用通訊頻道――楚歌明天的表示大大出乎他的料想,他在躊躇是不是要看著楚歌出錯,以破壞一條發掘機大臂和小臂的代價,換楚歌留下一個深切的印象,牢服膺住此次經驗。
嚴鐵手放下茶杯,站起來,醞釀了一下情感,擺出凶神惡煞的模樣,小孩看了保準哇哇大哭。
雷三炮眨了眨眼,明白了老戰友的意義,他揪著絡腮鬍,也笑起來。
方纔接收到的大量金色光點,一股腦兒湧入雙眼、耳朵、十指乃至腳尖,令他的感知更加靈敏,計算力也大幅晉升,乃至能感到到震驚挖齒的每一次震驚。
楚歌的確碰到了金剛石。
嚴鐵手昂首一看,公然,楚歌行雲流水的行動突然停頓,“鐵牛二代”的履帶咯咯亂響,大臂和小臂間隔顫抖,冒出嫋嫋青煙。
一股奇特的力量,從引擎到液壓油,從液壓油到大臂和小臂,最後傳輸到了挖鬥上。
雷三炮笑道,“看看,年青人到底是年青人,趕上費事了吧?”
“好了,清算殘局吧。”
“咳咳。”
“哎,職校的教員,我根基都熟諳,技術好的有很多,但冇一個這麼鋒芒畢露的,是剛來的新教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