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仁安排他來這裡帶新人,從山腳下一向到半山腰,將十幾塊靈田都分給新弟子蒔植,並由他全權辦理新弟子,唯獨將張地的靈田圍在最頂處,不能不說存了製約監督張地的心機。
想到這裡,他大手一揮,把手裡的茶壺碎片都摔在地上,向著那幾位新弟子喊道:“都彆種田了,快跟我上山去!眼下這整座山頭都歸我辦理,天然要去看看那位張師兄種地種得如何,有冇有啥奇特之處,你們說是不是?”
“張師兄請稍等,何必拒人千裡以外呢!”宋斌輕笑一聲,身形驀地一躥,從身後伸出巴掌,就往張地的肩頭拍去。
在宋斌看來,他眼下體質比起靈穀堂中統統新弟子都要健旺,這大半年冇少吃靈穀,又去煉體堂習練技藝,此時已是煉體二級,對於張地這麼一個肥胖的傢夥,天然是不在話下,便想要讓他在世人麵前出個醜。
“郝副堂主到底是何企圖?竟收瞭如許的報酬親傳弟子,另有冇有天理公允了?遵循輩分來算,難道我也得管他叫一聲師叔?”宋斌神采陰晴不定,心下痛罵。
宋斌更加不屑,昂首看了看高懸的日頭,恥笑一聲:“張師兄好高雅啊!太陽都曬到屁股上了,還在睡覺。”
另一弟子聽到這裡,湊上來插言道:“是啊,是啊,我還傳聞那張師兄入門時就有陣法堂仙師給討情,是以那張師兄冇有通過種地考覈,就直接過關了。對了宋師哥,你應當也插手了當日的考覈,這事兒你清楚不?”
宋斌聞言神采一變,哢嚓一聲把手中茶壺給捏得粉碎。另有人比他更清楚的麼,當日他是第一名,最早就完成了鋤地考覈,他交了成績後,就洋洋對勁地站在陰涼處看其他弟子鋤地,當時記得很清楚,那張地最後是累得暈倒在地步裡,不但冇有完成任務,還把本身的腳掌給鋤出了血,的確就是一個廢料!
“是,是。”那幾人連聲擁戴,都瞧明白了,這位宋師哥要去找費事,他們新人也想看看熱烈,看看那位奧秘的張師兄有何本領,因而臉上都顯出熱中之色。
“走!”宋斌提起靈鋤,搶先大步而去,身後幾人對視一眼,很有默契地空動手跟上。
張地站在門口,目光落在他身上,冷冷地打量了半晌,又從四周那幾人身上掃過,淡淡隧道:“本來是宋師兄啊,不知你有何事?”
一行人很快來到山頭張地的院外,宋斌提氣大喊一聲:“張師兄,兄弟宋斌來訪,你可在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