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地感到對方的掌心粗糙乾硬,右手腕如同套上了一個老虎鉗子,又痛又熱,用力掙了幾下,卻紋絲不動。不由得心底大駭,對於煉氣五層仙師的氣力有了最直觀的熟諳,對他而言的確就如一座大山,從對方身上披收回來的威壓,讓他渾身發麻,汗毛倒豎,彷彿小命隨時都會丟掉一樣。
張地一顆心怦怦亂跳,喉頭發乾,停了半晌,還是磨蹭地走了疇昔。對方但是煉氣五層的仙師,光是披收回來的威壓就讓他渾身冒汗,更彆說家人都還能夠捏在對方手裡,他怎敢不從。
心中卻在嘀咕:“也不知那黃色小鳥見過他了冇有?是不是遵循商定替我瞞過了此人?”
張地來到靈穀堂,通稟一聲,很快就被人領了出來。
“弟子張地,見過副堂主大人。”張地強壓內心的不安,躬身向著郝仁一禮。
老驢頭笑吟吟地看著,目送張地奔了出去,對呂田兒道:“田兒,此次你師哥家裡的事大有蹊蹺,我得去跟我那幾個老哥們籌議一下,看看能不能幫上甚麼忙,你留在這裡等他動靜。”
張地急倉促地趕回了宗門,在路途上已經沉著下來,去見郝仁還是以旁敲側擊為好,如果郝仁一問三不知,那就直接陳述宗門,請宗門法律堂調查此事。
因而一橫心籌算賭一把,趕緊點頭道:“我真得不知,我父母家人都在你手中,我豈能為了阿誰甚麼流星連本身的家人都不要了?”
張地把心一橫,開門見山隧道:“副堂主大人,半日之前我回家了一趟,本想看望一下父母,誰知聽鄉親說,早在一個多月前,就有青嶽仙師把他們給接走了,現在不知去處,此事大人可知?”
郝仁陰沉著臉,解釋道:“冇錯,這件大事一產生,我就更冇機遇尋覓那流星了,你若曉得任何訊息,最好現在從速奉告我!我會收你為親傳弟子,讓你擔當我的衣缽。”
張地吃了一驚,抬眼望著他,就見對方臉上顯出不甘寥寂之色,咬牙切齒的模樣不像謊話,內心更加嚴峻,不知對方命不久矣,是不是要乾出甚麼猖獗的事情?
“嗯,你總算說了實話。”郝仁放緩了語氣,將目中精光收了起來,不緊不慢隧道:“那我也不兜圈子了,本堂主壽元未幾了,最多還能活個五六年罷了,本來不止這麼短,隻因前不久練功出了大岔子,元氣大傷,另有十幾年的壽元就變成了五六年了。”
“你上前來。”郝仁冷冷地說了一句。
張地正合情意,點了點頭,“好的師父,就按你說的,我這就去見郝仁去。”道彆師父,回身就要向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