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周岩和周岐逼迫著你們做的?你們救了吳晨,也算是有些知己,從現在起你們三個跟在老夫身邊保護,不必留在法律隊中了。”
麵對周朝奉投來的目光,周岩和周岐第一次內心發怵,此事是他們兩個瞞著家主擅自行事,本覺得打算天衣無縫,冇想到這小牲口竟然活了過來,還氣力大增,在四大師族會武之日戳穿他的詭計。
周岩已經在心中做出了計算,現在四大師族會武,他得空獎懲,也無權在周朝奉麵前擅自獎懲三人,隻要等回到周府,再拷問三人。
“我和周岩深仇大恨,你們不怕我扳連嗎?”吳晨自嘲道。
“周岐周岩,給老夫滾出來。”周朝奉不見喜怒,沉聲道。
“故鄉主常日裡的確待我不薄,卻彷彿也未曾把我當作一個周家弟子對待,或許我的存在,隻是讓你心生芥蒂,成為您老保護周家顏麵、周家好處的絆腳石,之以是還冇有將我趕出周家,是因為我爺爺對周家的進獻,讓你心有不安,怕彆人說你不仁不義吧?”
三人唯唯諾諾,麵對通靈師身上披收回來的強大威壓,已是汗流浹背,誠惶誠恐。
吳晨持續道:“至於周家的少年弟子,另有周林和周岐,也絕對冇有您老說的那樣雲淡風輕,僅僅隻是欺辱兩個字就一笑泯恩仇,一筆取消。我吳晨不是一個記恨如仇的人,卻也不是個大慈大悲之徒!如果周岩周岐置我於死地隻能算作欺辱的話,那我廢了周林的修為,也隻能算做調戲罷了。”
“小牲口!我要殺了你!”周岩將兒子抱住,恨恨罵道。
“父親,休聽他胡言亂語!”周岩搶先急聲道:“是這小牲口血口噴人,他底子不是之前的吳晨,他是來教唆我周家的藍家豎子!”
“真是一出好戲,這吳晨本來是周家的餘孽,現在竟然和周家高低為敵,變成藍家的嘍囉了。”台上紀家弟子戲謔著熱誠道。
“說,將吳晨丟棄在荒漠的周家保護,都有何人?”
吳晨笑了,有苦笑,有嘲笑,有無法的笑,另有帶著恨意的笑。
“豎子你敢傷害我兒!我必殺你!”周岩急聲道。
紀豪摸了摸鼻子,皺眉道:“動手狠一點兒,彆壞了大爺的功德。”
“猖獗!小牲口你敢殘害我兒,我定要你性命!”事到現在,周家統統修者都坐不住了,這少年不知經曆了甚麼機遇,變了模樣,可那眼神和神情恰是一年前失落的周家弟子,吳晨!
“啊!”周林又是一聲慘叫,他的元基現在完整爆裂,被吳晨一腳踢下擂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