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雲子起家,袖中滑出老藥頭的藥勺覆成品,柄上刻著 “星火不熄”:“老夫在學府地庫見過此勺的拓片,當年老藥先生與鼻祖論道時,曾說‘火靈的將來,在年青人的掌內心’。現在,我們想看看,這些掌心的火光,能照亮多遠的太虛。”
“不錯。” 墨雲子望向戰榜,“楚離的先祖,恰是當年隨聖女鎮守北境的玄陰衛。這,也是學府與蒼瀾郡血脈相連的證明。”
“她叫楚離,是老夫的弟子。” 墨雲子的聲音降落,“三年前在西域,她為庇護庚金火源,誌願被冥火腐蝕。現在,我們想借蒼瀾郡的星火誓,喚醒她的護道心。”
熊戰的裂山拳砸向廣場青石板,震得飛舟微微顛簸:“少來酸文假醋!老子問你,學府的援助是至心幫我們,還是想趁機拿走火源之心的碎片?”
墨雲子俄然跪地,手中捧著《太虛火靈經》殘卷:“學府願以經卷、靈器、護道者聯盟的誓約為禮,隻求蒼瀾郡準予我們,在火源之心外域建立‘星火研討院’。”
“李護法好眼力。” 墨雲子的指尖劃過鼎身咒印,“此鼎在庚金試煉場埋了三百年,學府用‘淨靈術’洗練了七七四十九日,可穩定火源的靈脈頻次。”
“無妨。” 墨雲子輕撫草葉,星軌紋竟與赤焰草的火紋產生共鳴,“《太虛火靈經》記錄,赤焰草的根鬚能感知護道心的純度。看來,蒼瀾郡的弟子,公然如傳說般純粹。”
“夠了。” 王浩抬手止住蕭寒月,火靈劍尖輕點玉簡,赤陽火順著紋路顯形出聖女的火紋,“墨長老,貴府對焚天氏的體味,彷彿比我們本身還深。”
李昊的金火劍在腰間輕鳴,劍刃映出飛舟上裝載的青銅巨鼎:“墨長老,那是西域庚金衛的‘星火校準儀’?為何用屍毒浸過的桐油封印?”
“墨長老,這是 ——”
熊戰的山紋皮膚俄然出現庚金火光,認出帛畫上的斷刃恰是鼻祖遺物:“老匹夫!二長老的手劄怎會在你們手裡?”
蕭寒月的冰棱箭悄悄劃過水晶棺,蕭家的冰係靈脈與屍傀眉心的冰棱印記共鳴:“她的靈脈裡,有蕭家冰棱的傳承。”
墨雲子昂首,眼中是難掩的誠心:“學府明白,火源之心的歸寂,意味著太虛界火靈的重生。我們所求的,不過是與蒼瀾郡共治火源外域,讓統統火靈,都能在護道者的庇佑下自在燃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