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誠問道:“這不另有你嗎,你也怕飛蜈蚣。”
“噢,彷彿是。”
燕誠嘀咕道:“獵奇特,為甚麼我父親不能與之交換?”
燕誠無語道:“你不是頭驢嗎,如何變成馬了!”
“為甚麼隻要她能禁止。”
兩人走近一看,工程鑽井中間,到處是水窪,長長的鑽頭滾落在地。
蚰蜒,學名蜈蚣,燕誠與燕繁華兩人小時候常常去田野的石頭底下去抓,抓來後給家裡的母雞吃,好多下蛋。
二人也不含混,跑步上前,陳英楠身上泛著淡淡紅色霞光,跑的緩慢,燕誠在前麵追得很辛苦。
看到它紅褐色的彎鉤狀的腳還在扒拉,她上去就是一通亂踹,力量之大,直踹得褐色汁液橫飛。
“它的毒腺被突破了,毒氣在分散,快讓人散開!”
他在本身這個兒媳婦身上看到了若隱若現的紅色霞光,而這霞光將大蚰蜒開釋的茶青色毒氣隔絕在外。
燕誠問道:“我不可嗎?”
七夜冇好氣地說道:“這還不怪你本身,三十多年都冇熬煉過,你這孱羸身子比這女子差遠了。”
隻見它長著豔紅色的頭與長鞭一樣的觸角,挨著頭部的兩節軀體暗紅色,有一對毒鉤,那一對毒鉤還在爬動著。
“沙沙沙!”
自第二節軀體起,每一節有腳一對,生於兩側,紅褐色,彎作鉤子狀。
燕誠忙依言說予了陳英楠,她對燕誠的話信而不疑,單身一人衝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