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雲兄弟,你要賣芽子好說,老哥就能做主。不過代價上不會太高,起碼是達不到城陽小孫要的七百五的價。現在我們對外收買,就是六百的價,不過收不到多少,你要賣的話,老哥做主,六百五收了!”趙建宏說道。
八萬斤芽子……實際上,萬畝流蘇園的流蘇芽子缺口,差未幾在十萬斤擺佈。
萬畝流蘇園如果停頓順利,任副縣長這一類人冇法和趙建宏掰手腕,但是萬畝流蘇園停頓不順利,任副縣長這一類人天然要落井下石,趙建宏到底不在其位,在絕對優勢之下,就難以和任副縣長這類人對抗了……
“八萬斤芽子……”這一次,聽到聶雲確認,趙建宏直接倒吸了一口冷氣,看向聶雲的目光當中,已儘是狂熱。
趙建宏向聶雲說道。
或許那些至公司大個人的掌舵人,魄力遠超聶雲,一揮手就是幾千萬幾億的項目。但是這些至公司大個人都有本身的撈錢門路,不成能冒然插手流蘇財產。
八萬斤的芽子,怕是冇有幾百畝的地盤,底子冇法育苗。
拿起那瓶青龍釀,聶雲給趙建宏再度倒上了一杯,口中安撫道。
“你說……多少?八百斤……還是八……”現在趙建宏的聲音,已然有些顫抖了。
口中說著,趙建宏已然撥通了那邊的電話。
流蘇催芽,倒是簡樸一些,把種子丟到營養土裡,用花盆裝好,堆在那兒就行了,占用空間並不算大。
在某些帶領看來,最輕易出政績的,還是賣地、招商引資。
“老弟,我這就和萬畝流蘇園的賣力人通電話!”
乃至能夠說,全部魯東,乃至天下,都一定有人有這麼大的魄力!
搞萬畝流蘇園,青龍山鎮之前收買的種子倒不算太多,也就是兩三萬斤擺佈。本來是籌辦到了流蘇催芽結束,再向嶠縣那些花農采辦一部分芽子湊足。誰想到本年全部魯東流蘇催芽都不景氣,幾近冇人手上有多餘的芽子。以是收買芽子也就成了空談,直接影響了萬畝流蘇園的停頓。
“老弟,你不是耍你老哥,拿老哥我尋高興吧?八萬斤芽子,你可真是老哥的及時雨啊!”
喝了一口本身杯子裡的果汁,聶雲向趙建宏說道。
這一刻,趙建宏乃至都有些思疑,本身是不是聽錯了。
“萬畝流蘇園那邊缺話柄在太大了,從你這兒收點兒芽子,估計也就是杯水車薪。我估計在咱縣裡,除了聶雲兄弟你,我們是收不到芽子了!”趙建宏輕歎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