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甚麼不聽話,為甚麼要去見她。”彷彿是撒嬌普通的語氣,卻藏了一點鋒利和氣憤,“不是說好了嗎,我們。”
“恒哥哥。”低低的呢喃聲如同夢話普通,“我討厭那小我。”
月光下,有個男人被捆停止腳綁在木架上,他裸・露著後背,寬袍褪到腰際,擋住了他弧度美好的腰身。
“我曉得。”
不知是不是被mm這兩個字戳中,本來氣鼓鼓的蘇蔓,一下子像是泄了氣普通,她丟下了鞭子,身子一沉,蹲在了地上。
阿誰時候蘇恒十二歲,比蘇蔓和蘇遲要大了三歲,麵對那場大火,他曉得的東西當然要比八九歲的蘇遲要多的多。
他後背上,若隱若現的另有一些陳腐的傷疤,有些幾近看不出來了,有些還很深,還未曾消去,又添了一些新傷。
月色很美,透過甚頂一方小窗落出去,但是這一點光卻隻能將這個麵如冠玉的男人照的更加清透,更顯得不實在,四周的黑卻更加顯得濃烈而陳厚。
從地牢出去以後,拐個彎,就是通往空中的台階,她順著台階往上走,台階的絕頂是一扇石門,門上垂著胳膊粗的鎖鏈,隻是那鎖鏈被人翻開了。蘇蔓伸手抽下鎖鏈,然後用力推開了那扇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