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是之前屍身不見了的錦兒,另有一個是明天被害的宋二少爺。
蘇遲俄然就明白了過來。
她去宋家第一天,曲婉兒的陪嫁丫環錦兒慘死。第二天,宋二少爺死了她被誣告進了大牢。這第三天又出了甚麼事情?
莫非真的曲直婉兒的冤魂作怪?
“他不是去見你了麼?”宋良辰有些猜疑,“呂捕快說,阿誰時候,他在大牢裡和你說話呢。”
錦兒的頭顱被宋家二少爺抱在大腿上,而宋二少爺的則放在錦兒懷裡。
“要的要的!”蘇遲趕緊走出了大牢,她揪了揪宋良辰的袖擺,“喂,到底如何回事?”
蘇遲蹲下身去檢察那兩具無頭屍身,奇特的是錦兒的屍身並冇有甚麼特彆之處。
“是真的,一會兒你就曉得我為甚麼要這麼說了。”宋良辰說完這句話就冇有再開口,蘇遲也冇有持續問,因為她曉得,從宋良辰這裡,是問不出甚麼有效的資訊了。
“你跟我來。”宋良辰說著,將蘇遲領回本身的院子。
她仰開端看著房梁,“你之前說,你在書房裡看到過曲婉兒的幽靈,是不是這間?”
隻是想假裝出曲直婉兒冤魂索命的假象麼?
想要完整拋清乾係,和她一起待在大牢裡是最好的不在場證明。阮鳶去大牢裡找她,本來是有如許的意義麼?
“那阮鳶呢?”蘇遲倉猝問,“他在那裡?”
蘇遲倒吸一口氣,她被嚇了一大跳。
宋良辰心跳驀地一快。
蘇遲眉頭皺了皺,“你在說甚麼胡話,如何能夠曲直婉兒?”
宋良辰聞言站上了太師椅,“能有甚麼東……咦,這是甚麼?”
宋良辰是坐馬車過來的,蘇遲跟著他上了馬車,馬車上了官道直奔宋家。蘇遲這才忍不住問道,“到底是如何回事,如何俄然把我放出來了?”
“是甚麼?”蘇遲問道。
她有聽坊間說過,當初曲婉兒死在肩輿裡,頭就是如許被砍下來雙手抱著放在本身的大腿上的。
“哈?”蘇遲怔住了,“如何回事?”
“捕頭有問過話麼?”蘇遲扭頭看宋良辰,“可有查到甚麼?”
蘇遲從袖子裡取出另一團線來遞給宋良辰,“這是那天早晨,我在假山裡找到的細線。”
就見宋良辰從房梁上一個埋冇的角落裡解下了甚麼東西來,蘇遲眼睛一亮,她緩慢地將宋良辰拉下太師椅,直接將他手裡握著的東西搶過來,“公然是這個!”
她隻是冇推測會這麼快。
蘇遲滿腹疑團,不過她也曉得這裡不是說話的處所,便跟著呂一刀和陳捕頭走出了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