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憑甚麼說是我殺了二孃！”古季風陰沉著臉問，“蘇女人，冇有證據，我勸你話不要說的太滿。”

“十二年前。”古詩冇有理睬惱羞成怒的古季風，她自顧自地說道，“碧波莊裡出了一件醜事。”

“我是在命案產生的第二天賦返來的，當時候二孃已經瘋了，這要如何說？”古季風咬定蘇遲冇有證據，冇有證據他便不管如何也不會承認的。

古季風眸光糾結，半晌後，他彷彿終究放棄了掙紮，“我承認那天我約了二孃，但她為甚麼要割腕，鐲子去了那裡我是真的不曉得，因為我到的時候，她就已經是阿誰模樣了，我為了避嫌以是先分開了。”

“因為你不想被人發明你和古二夫人偷情的事情，最好的體例就是死無對證。你發明我曉得了那間廢屋裡的奧妙，擔憂我遲早會查到你頭上。二夫人如果真的傻了也就罷了，恰好她是裝瘋賣傻的，以是你就殺了她。”蘇遲淡淡地說，“至於證據？找證據不是我這個靈媒師要做的事，找證據是刑部衙門和轟隆堂的差事，我還是不奪人之美了。”

“古詩，說說吧。”蘇遲看著古詩。

“爹曉得了這件過後非常活力，他將和二孃偷情的人抓走了，並且將碧波莊的下人都換了一遍，因為碧波莊容不下如許的醜行。也是這個時候，季如棠消逝了。”

十二年前，古季風八歲，古詩六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