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亦恒聽了這話,咧嘴一笑,然後說道:“你的話可真大,你彆覺得我小,就甚麼都不曉得,你也就敢在我如許的長輩麵前耍耍威風吧,如果是到了真正的內裡,你這點氣力,真是不敷看啊。”固然柳亦恒是笑著說的,但是臉上的焦心卻一點都冇有少。
老者並冇有在乎如許一個小丫頭的眼神,或者說他底子就冇有看到聞靜媛,他現在的眼裡隻要柳亦恒。
柳亦恒當然熟諳這個老者了,他恰是在天木靈宗通道密室中掠取寶貝的時候,不謹慎將一個丹藥瓶送到本技藝裡的兩個老者中的一個。
柳亦恒曉得本身碰到了一個完整不講事理,也完整不在乎身份的人,如許的人最是難纏,因而他眯了眯眼睛,然後說道:“如許啊,那麼你就脫手吧,歸正現在我傷勢很重,你殺我底子就不費吹灰之力。”
老者冷冷的說道:“甚麼以大欺小,甚麼前輩後輩的,我老頭子可不管這些,我想要殺人的時候,就必必要殺人,不管對方是甚麼人,多大的年紀。”
聞靜媛躲在柳亦恒的身後,眼神卻看著阿誰老者,但是她並冇有說話,隻是如許看著老者。
“哈哈,你這麼奸刁的小子,也能受傷,我還真是想要看一看阿誰將你打傷的人呢,不過也無妨了,歸正你受傷還是不受傷都一樣,都得死,既然你已接受傷了,那麼我就讓你死的痛快一點。”說完今後,他邁步向這柳亦恒走了疇昔。
老者楞了一下,然後說道:“你另有甚麼話要說。”
“那就是……”說完今後,柳亦恒眼神俄然一凝,接著一道奇特的力量直接向著老者打擊了疇昔,而此時柳亦恒臉上那裡另有甚麼焦心,剩下的隻要剛毅和堅固。
柳亦恒聽了這話,頓時停止了規複,站起家形看向了來人,當他看到來人的模樣今後,也是歎了口氣,接著說道:“白叟家,我彷彿不記得有甚麼處所獲咎你了啊?”
所謂福無雙至禍不但行,這句話是精確的,就在柳亦恒規複了一些鴻蒙之力和體力的時候,在遠處又走來一群人,帶頭的是一個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