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紹然斥道:“撿起地上的鍋來,去打水,去找柴火!”
他一驚,轉頭一望,身子一抖,江紹然已從外頭走了出去。
“好!”江紹然承諾下來,又撕下身上的衣裳與她,要她本身再做了一道包紮,待她換好時纔出去將她背起,不緩不慢往外頭掠去,兩人憑著影象左轉右彎地倒是走出了這山間。
靜姝嗔道:“哪有要我一起去的事理?”
這幾日來,她因著受傷的事,常常坐在門檻上發楞,感慨人間無常。
她悄悄地歎了一聲,望了往在灶上忙活的江紹然,深深吐了幾口氣,儘量讓本身再不要去想些甚麼,大聲道:“你配的藥公然好用,這便冇幾日,我的傷口已快好了。”
靜姝微微一笑,那裡不曉得他的意義,回道:“我不過是隨口一說,你急的甚麼?”
靜姝隻得展開眼睛,地上已無瘦長男人的屍身,看著房屋外頭的簡樸灶台,想來是那瘦長男人此前造的,她艱钜地批示他們二人將那黑黍煮熟,再隨便將那菜放入鍋中,彷彿無甚麼味道可言。
“我不能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