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青玉臂擱玉質溫潤,上麵雕著幾竿青竹,很成心境,是個好東西。
“三哥哥,我每天在想,在思慮。”小巧提起筆,用正楷一筆一筆寫道:“我每天在想你,每天在想如何讓你高興歡愉,每天在思慮章回小說要如何寫。”
很賣力量的灌了好些迷湯。
喻老太太用讚美的目光看了靜翕一眼。
這純潔如琉璃、冇有一絲正色的老坑玻璃種並未幾見,如果給大人做鐲子也便罷了,但是單為小女人做倒是隻能戴那麼三年兩年便要束之高閣。不是繁華的人家,不是嬌慣小孩子的人家,做不出這類事。
小巧命侍女把裝著那一對老坑玻璃種滿綠鐲子的盒子拿出來,笑著說道:“蒲甘過來的,品相上乘。常夫人說正合適我戴,便給我了。”
“我是很故意的,但是我實在太笨了呀,想來想去也想不到。三哥哥,我想我再出去玩幾次便會有靈感了,你放心的等著我,好不好?三哥哥你最好了,必然不會跟我活力的,對不對?”
“瓏兒真和睦姐姐。”喬氏眉眼彎彎的嘉獎。
喻敞很慷慨,“大哥才得了塊徽州墨,‘黝如漆,輕如雲,清如水,渾如嵐’,且香氣濃烈,mm你必然喜好。大哥分你一半。”
喻老太太冇想到小巧會如許,不測的看著小巧,“我家三丫頭不吝嗇呢,很會謙讓姐姐。”關氏笑著推讓,“哪能呢?常夫人送給小巧的見麵禮,她兩個姐姐可不能全分了去,冇這個事理。”靜嘉和靜翕也一齊擺手,說不能要mm的敬愛之物。
不過,她看了看小巧手中的盒子,眼神中有可惜之色。
“我是個多麼識相的人呀。”小巧沾沾自喜的想道:“人家不提,我便不問。人家不肯說的事,我毫不窮追猛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