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纔陪著玫姐兒哭了一通,將這孩子心中的鬱氣給排了出來,現在再做個如許的商定,信賴玫姐兒也不會在落空嫡親的哀痛中墮入太久。
“我們來做個商定好嗎?”小巧肉痛的替玫姐兒擦拭著眼淚,而玫姐兒也靈巧的幫著小巧擦眼淚。
“媳婦那裡是違逆?”小巧流著眼淚說道,“媳婦是不幸我們家二爺,不幸他骸骨未寒您就要做主休掉他的嫡妻,讓他獨一的骨肉變成無父無母的孤兒。”
小巧在剛穿過來的時候,見到這把精美的木梳的時候就獵奇的問過童媽媽,故而曉得這是一對木梳。而彆的的一把在李卓然上疆場的時候,小巧將它放在荷包裡送給了李卓然。
“我必然要去問個清楚。”小巧剛強的對峙道,“府上的統統還要大伯母再操心了。”
“玫姐兒,”她將她抱在懷裡,“你另有娘,娘也就隻要你了,你承諾娘要好好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