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甚麼不能接管?”
藍修遠心機的機靈絕對不會比藍麟雪少,他麵前能耍花腔的人真是少之又少。任何一點馬腳,他都不會放過。
公然,藍麟雪想了想,便點點頭。
秦蔻兒微微轉頭看著遠處的荷花池,走到藍修遠的身邊淡然說道:“五皇子,蔻兒在見到太子之前,是揚州城裡的販子,在見到太子以後也還是揚州城裡的販子。販子就關乎好處。我和太子乾係固然密切,但是不代表我要出售秦天閣的好處。我想皇子有一點是比蔻兒還清楚的,那就是史大人的那本賬冊上從幾年前可就是有了蔻兒的名字的!這一點,我想皇子不是不清楚吧?”
說著,藍修遠輕鬆的看了看遠處,對秦蔻兒饒有興趣的說道:“這蘭亭苑的風景實在怡人,不如蔻兒帶我觀光一番可好!如許也免得你太早歸去太子那邊不好交代!”
秦蔻兒明白藍修遠這是在摸索她和藍麟雪的由來,她卻絕對不能真相相告,恰好順水推舟的塞到蔣銘的頭上。
“太子身份崇高,揚州雖說是繁華之地,但是真的能入太子和皇子們眼內的東西卻少之又少。幸虧蘭亭苑勉強還算是清淨秀雅,太子勉強能屈尊降貴的住下。不然,蔣大人恐怕就要愁哭了!”
藍麟雪這個都奪目成猴了,彆說偷他的東西,就是你惦記一下,他都會聞著味來扒你一層皮。
秦蔻兒早就曉得藍修遠絕對不會等閒信賴他的話,他必將會找到統統縫隙來查問她。以是,在藍麟雪當天早晨和她鬧彆扭分離以後,她立時便找了人給她的肌膚上做了措置和籌辦,將統統的傷口都用人皮給粉飾上,顛末三天的措置和癒合,底子就看不出來那邊是顛末措置的陳跡。
秦蔻兒微微一垂首,“不過都是雕蟲小技,江湖之術,入不得各位皇子的法眼!”
他現在恨不得衝疇昔直接宰了藍修遠。
藍修遠忍不住長長歎口氣,緩緩走到圍欄前,雙手緊握住雕欄。
“是!臣弟必然好好的問他!有了動靜,臣弟必然第一時候來和皇兄回稟!”
說著,藍修遠還衝著前麵的秦蔻兒點點頭,笑著說道:“這事早點結束,對秦閣主也好!免得時候長了,再有閒言閒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