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實不相瞞我已經被叢大夫支出門牆了。以是,隻能以歐陽徒弟稱呼徒弟了。”
“那你以後也再冇聽到徒弟的動靜嗎?”
為了不引發歐陽立夏的思疑,錢聰不得不明知故問。
“自從徒弟分開以後,我便跟在叢大夫身邊,直到叢大夫有一天俄然也說有事要辦,讓我單獨趕回鎮北城,便單獨分開了。等我緊趕慢趕回到鎮北城後,叢大夫隻是留下話讓我守在醫館中,人早已走了。一起之上都在倉猝趕路,從未聽到過關於徒弟的任何資訊。回到這裡以後,又每天忙著歡迎這些前來朝拜的公眾,就更冇偶然候探聽徒弟的環境了。要不是師兄俄然來訪,我還覺得徒弟早就回家了呢。”
歐陽立夏雖說脾氣相對鹵莽一些,心機相對大條一些,不過對於師弟錢敏口中對於徒弟的稱呼,還是頓時就捕獲到了此中的非常。如何徒弟變成了“歐陽徒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