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辰時吃過早餐,許安樂就去乾二家,將乾二從被窩裡給拽了出來。
青柏分開守城營也冇焦急回提點刑獄司,而是在街上又站了一會兒,見城外遠處飛起了一枚信號彈,才放心回府。
一刻鐘後,兩人裝好紙紮,許安樂又交代了宋憶征幾句,就趕著車和乾二出了城,獨留宋憶征開啟第一次獨立看店的路程。
聞言,乾二向吳家施粥鋪看了一眼,說道,“這事你竟不知?明天就又開端施粥了,傳聞是那吳老爺感覺即便吳夫人離世了,但還是要為吳夫人積福,好投個好胎,下輩子無病無災的,就又開端施粥了。”
“好,那我也回獄刑司回稟大人了。”說完青柏又遞給了守城小將一個荷包,守城小將還要推委。
“好了,不要再說了,你出去一趟,假裝在街上尋覓的模樣,然後把這個交給尋城的兵士。”程瑾打斷了青柏,然後從懷裡拿出了,前次遇刺從刺客屍身上摸出的銅牌。
“那有甚麼的,這兩年收成都不錯,田鼠天然也又多又肥的了。”乾二不在乎的說道。
“好的,少爺,我這就去辦。”青柏說完拿起銅牌就出了府,開端在永城內來回尋覓了起來。
一刻後,青柏裝模作樣的從一巷子邊撿起了這銅牌,然後直奔守城營。
“少爺,你這是要……”青柏一看到自家少爺將這牌子拿出來就曉得,程瑾要乾甚麼了。
許安樂順著乾二的手指就見遠處有四五個青年壯漢,手裡拿著東西,間隔的太遠看不逼真,但那幾人身邊的田壟上彷彿也有一堆田鼠屍身。
“可少爺這玉對你不普通啊,它保佑著少爺的身材,這玉碎了,你可如何辦呀?”
“勿言,儘管去辦。”
“本來如此,不過不管為了甚麼,總歸能夠讓狗兒他們和那些費事百姓多吃點好的,也是個善事。”許安樂感慨。
“哎,還不是我那些不孝子孫,忙忙忙,已經幾個月冇來看我了,我想我那乖孫,曾乖孫了。並且這墳地裡也冇剩幾個了,怪冷僻的。”孫奶奶正說著,許安樂已經將童男給燒完了,跟著這邊的消逝殆儘,孫奶奶的身邊呈現了一個比孫奶奶魂體還要淺幾分的小男孩,正圍著孫奶奶蹦蹦跳跳的隻叫奶奶,讓孫奶奶樂的合不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