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本領你就真的殺了我!有你償命我就是死了也值了!你整天就曉得關在院子裡雕你的石頭練你的技術,靖白也是個男人啊,整天對著木頭似的女人他厭倦了有錯嗎?他堂堂祁家的擔當人肯對你寵那麼多年還不敷嗎,你當誰都能對著個無趣的木頭守上十二年?我比你年青比你標緻比你身材好,他憑甚麼不能喜好我?蘇卿你撫心自問,如果你冇了蘇家的絕技有資格讓靖白如許的人多看你一眼嗎!是,我是卑鄙,學了你的技術又愛上了你的男人,可你又好到那裡去,靠著你的技術死死的兼併靖白,我奉告你,我那麼刻苦的學那些爛石頭就是為了讓靖白有一天不消再委曲著受你的轄製!我愛他!我從第一次見到他就愛他!”
下一秒肩膀驀地一波劇痛,再接著心口一涼。
祁靖白忍著劇痛倉猝伸手來擋,還冇碰到蘇卿,那刀刃又貼在了廖子魚的喉嚨上。
“啪!”
祁靖白卻不敢罷休,那麼大小我,麵對比本身矮上一頭的蘇卿卻暴露了脆弱又要求的神采,“蘇卿,我能夠解釋…唔!”
“鬼手蘇家另有傳人活著的動靜一傳出去,會有甚麼樣的結果你們應當清楚。”蘇卿輕聲道:“作為祝賀你們百年好合的賀禮,當初祁家的陣容如何起來的,我會讓它如何再落下去,至於廖子魚…你放她在我身邊偷學了那麼久,可要讓她幫著你多撐一段時候,不然…”
聞言蘇卿忍不住笑了起來,內心說不上是哀思還是氣憤,這個口口聲聲說著為了本身連命都能夠不要的男人,本來為了彆的女人也能夠做到視死如歸,她半真半假的笑道:“我如果說明天非要要了她的命呢?或者說,你是要她,還是要我?”
廖子魚尖叫一聲,這個親mm般跟在蘇卿和祁靖白身邊十年之久的女人,現在臉上全冇了昔日對蘇卿的敬慕和奉迎,瘋了般衝過來一把把蘇卿推到了一邊。
廖子魚告饒的話還冇說完,蘇卿手指一翻,一道烏黑的亮光瞬時候朝著廖子魚的頸側刺去!廖子魚嚇得尖叫著閉上了眼睛!
與此同時蘇卿肩膀上猛的一陣劇痛!一截刀刃驀地從身後紮進了她的肩膀,同時祁靖白敏捷的扭住了她的手腕,另一隻手一把把廖子魚從蘇卿身前扯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