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諳這麼久，對他的脾氣我也算摸清了十之八九，最衝突的莫過於他，一麵說我們處於對峙，一麵又要我信賴。這般舉棋不定，委實叫人瞧不起。

“殷瑤曾經同我說過很多天庭的事。我記得有一名名叫狐九的女子，乃是萬年仙道的九尾紅狐，人間僅此一隻。幾千年前，她曾下凡曆劫，丟了元丹，飲下忘憂，忘了統統事。辰源天君為救她，在她胸口植出神符，代替元丹持續生命。可狐九厥後還是動了心，即便她落空了元丹，不知情愛究竟是何感受，最後還是為救情郎丟了性命。狐九身後，她胸口的符紙一一掉落，世人當時纔看清，符紙上用咒印寫了很多話。”

我倉猝走到它身邊：“究竟產生了甚麼事，如何弄成瞭如許？”

渾身血紅的清冷女子拉著另一女子的手，暴露千百年來可貴一見的笑意，歡樂卻苦澀地說道：“瑤瑤，我失了元丹，不知情愛，卻並不代表我不知該如何去愛一小我……那一道道符咒上，寫的滿是我的慾望啊……”

第145章：故事

我想也未想便道：“好，我正有此意，當然我也明白你的意義，臨時聯手對麼？十年後，我還是會等著你來殺我！”

冷彥怔怔看了我好久，才收斂冷意，安靜回道：“你說的不錯，或許我們能夠聯手將這些擋路者一一肅除，不如聯手如何？”

“我當然曉得我們是對峙的，但你可有想過，我要找的這小我，曾經呈現在野火林，是他與你作對，逼你放棄無顏！”說到此處，我不由長長歎了口氣道，“無顏是騙了我，但大半年來我始終將她當朋友，就算她是特工也好，想要我的命也好，我夏枝枝認定她是朋友，便不會理睬她的身份！這個仇，我亦會替她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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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彆妖樹後，冷彥還站在樹旁，墨色的身影在霧氣中時隱時現。

我有力點頭：“我明白……”

“在有共同好處的環境下，我信賴你是值得信賴的，但拋開這統統，我們還是對峙的，不是麼？”我昂首，冷嘲笑道，“這話但是你方纔說的。”

“暗中之城的力量已經伸展至野火林，我想他們是籌算慢慢吞噬寧山，占據神雲之峰……”冰冷的手拉著我道，“我曉得他也在四周，與他聯手吧，起碼在麵前這個緊急關頭，他為求自保，毫不會傷害你……”

他啞忍地看著我，終究挑選了沉默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