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雲飛在吳雅莉的心目中,一向如同神隻般高高在上,不成輕瀆。她深深地曉得李雲飛那倔強又固執的脾氣,一旦他下定決計想要去做某件事情,那麼就必然會儘力以赴,不達目標誓不罷休。
方纔李雲飛和他部下一番狠惡比武過後,刀疤心中已然清楚,李雲飛絕非等閒之輩。他雙目微眯,大腦緩慢運轉,思考著應對之策。刀疤深知正麵硬剛或許難以取勝,因而便動了俄然攻擊的動機,企圖打李雲飛一個措手不及。
刀疤站在那邊,神采陰沉得彷彿能滴出水來。貳心中的確充滿了不甘,本身在這一帶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現在卻被一個年青人如此熱誠。但他也明白,本身目前底子不是李雲飛的敵手。無法之下,他隻好回聲道:“好,我記著了。”隨後,刀疤動員部下那些受傷的人,有的相互攙扶著,有的一瘸一拐地,灰溜溜地分開了這個讓他們顏麵儘失的處所。他們的身影在世人的諦視下逐步遠去,隻留下一片沉寂。而李雲飛則站在小吃攤前,好像一尊保護神,保護著這片小小的六合。他的眼神果斷而嚴肅,讓人不由心生畏敬。
緊接著,他又將冰冷砭骨的視野緩緩轉向趴在地上瑟瑟顫栗的黃毛。那眼神中的絕望與憤怒如同兩把利劍,直直地刺向黃毛的心臟,讓他本就顫抖不已的身材抖得更加短長。
緊接著,李雲飛微微一用力,順勢往懷裡一帶,隻聽得“哢嚓”一聲清脆的聲響傳來,那是刀疤的右手手腕骨折的聲音。隨後,“撲通”一聲悶響,刀疤雙膝跪地,痛苦刹時如潮流般湧上他的麵龐。緊接著,刀疤收回痛苦的嘶吼聲,那聲音在氛圍中迴盪,聲聲刺耳。
此時,刀疤那雙如鷹隼般鋒利的眼眸微微眯起,眼角處那道長長的疤痕也跟著臉部肌肉的緊繃而顯得愈發猙獰可怖。他滿臉怒容地掃視著躺在地上東倒西歪、哼哼唧唧的那幾個地痞,就像是在覈閱一堆爛泥普通,目光中毫不粉飾地透暴露深深的鄙夷和難以停止的氣憤,彷彿麵前這群傢夥隻是一群微不敷道、毫無用處的螻蟻。
就在此時,隻聽得一陣刺耳的刹車聲突然響起,兩輛通體烏黑如墨的豪華轎車風馳電掣般奔馳而來。
李雲飛傲然站在那邊,身姿矗立如鬆,眼神中儘是不屑與挑釁。他伸出一根手指,直直地指著刀疤,大聲說道:“你這個疤拉臉,還敢自稱爺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等會兒我把你打得跪地告饒,跟我叫爺爺的時候,我天然會奉告你我的名字。”說罷,李雲飛微微揚起下巴,臉上暴露一抹自傲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