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幫聽書人喧鬨爭辯的當口,就聽平話先生一拍醒木:“因而這一夜,保州城內燈火透明,一片喧嘩!就這一夜,刀磨利,弓上弦,滾油燒好,礌石備妥,星宿大陣擺了開,構造獸群啟了動……保州軍高低磨刀霍霍,隻待第二日鬼騎軍來。不猜想,第二日早上,先來的卻不是鬼騎軍,倒是那……”
平話先生點頭講道:“是呀,葉二郎難,空有一身技藝,隻能眼睜睜看著族親在鬼騎軍屠刀下;那保州城守也難,內裡是保州百姓,城裡也是保州百姓,不開城門是舍了內裡百姓,開城門,卻又舍了城裡百姓……就在這兩難之際,那兩軍陣前,卻有號令傳來!”
言到此處,平話先生一拍醒木:“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化。”
“啪!”終究,是平話先生一木定音,“葉二郎忿怒,是因站在敵軍第一排的,鮮明有他葉家高低長幼。”
“胡扯!”一片群情聲中,劉火宅聽邊上一人抬高了聲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