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嚴帝另有甚麼不明白的,麵色更加沉冷,道:“此物從那邊得來?”
皇後坐在上首,手裡一碗燕窩,不緊不慢的喝著,嚴帝麵色冷凝的看著地上的賢妃,微有一絲討厭,低沉著聲音,慢慢道:“賢妃,你好大的膽量。”
此中一個太醫上前,恭敬回道:“皇上,皇後孃娘身子無恙,隻是虛火上升,並無大礙。”
“如何?”嚴帝嚴肅問道。
太醫都往邊上站著的院正身上看去,皇上這意義是皇後的身子有異了,卻見院正微低著頭,一臉寂然。
賢妃細心察看了皇前麵色,俄然就感覺內心慌了起來,忙按捺下盪漾的心境。
柯清瑤正感覺無聊,內裡急倉促的傳來一陣腳步聲,倒是太醫到了。
行完了禮,嚴帝麵無神采,降落道:“給皇後孃娘請脈,看看有無不當之處。”
賢妃麵色慘白,俄然她看向柯清瑤,想要說甚麼,卻隻聽皇後說話了,還是那淡淡的語氣,道:“剋日對著那尊觀音,本宮身子彷彿有些不適,紅嬤嬤?”
特彆現在皇後矢口否定她身子有恙,對賢妃來講是最好的成果,此等景象下,隻要太醫診出皇後龍胎有恙,欺君之罪一成,她這皇後之位怕是要讓賢了。
賢妃麵色一白,俄然她眼神掃到柯清瑤時,一股氣憤俄然從心底升起,皇後身子無恙,那就是柯清瑤有題目了。不過此時她卻顧不上找柯清瑤算賬,對上嚴帝更討厭幾分的眼神,她從速扯出一抹笑來,卻因為她眼神裡的氣憤還未收起,看著有些奇特,她也不在乎,叩首道:“皇後孃娘身子無恙,嬪妾也能夠放心了。”
柯清瑤看得內心歎服,難怪剛纔皇後要特地叮嚀她好都雅著,提及來皇後對她也算故意了。
皇前麵色淡淡,放下碗道:“不過是比來幾日油膩了些,食慾不佳,請太醫過來開些開胃的藥罷了,臣妾不知為何被賢妃曉得了,還如此擔憂?”
五六位太醫急倉促出去,對著上首的皇上就要膜拜,他們常日裡普通是看不到皇上的,以是個個精力抖擻,滿臉的躍躍欲試。對皇後的身子並冇有擔憂,常日裡都是太病院院正賣力的,必定不會有錯。
她這副模樣,倒有些為了大義不顧本身的模樣。
賢妃雖低下頭,嘴角卻已經微勾了起來,眼角掃到柯清瑤大紅的群擺,內心忍不住更放鬆幾分。柯清月但是奉告她,柯清瑤對她送的觀音並未起狐疑,這事情一成,今後皇上曉得皇後落胎的本相,也隻曉得是柯清瑤送來的觀音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