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學璽酒足飯飽,要說這家包子店還真不錯,王學璽一人吃了七八個才一抹嘴,喊了店小二結賬。臨走還買了十個肉包子打包,給還在睡覺的三個懶豬送疇昔。當然,另有一隻離死不遠的貓。
馮雪皺皺眉:“變態,耗光靈能量竟然還這麼有精力。”
“好了好了,我已經不活力了,好歹咱也是過命的友情,那件事就算了吧。”他本來想說:你在我飯盆裡拉屎這件事就算了吧。但想來想去,這件事公然不是那麼好算了的,隻要他一想到納福的‘罪過’就感覺噁心,說出來的確就是在催吐了。他剛吃完早餐,當然不會提這麼噁心的事兒。
“抓著的還能把被騙的錢拿返來,如果追不返來呢?”老闆娘明顯也有本身的考慮:“我能瞭解你現在的表情,但我也很難做啊!我曉得,當初聘請你的時候是冇奉告你這賓館又鬼甚麼的,但我說這話你也不會信啊!”
“阿誰是納福撓的,因為它在我飯盆裡拉過屎,明天就想打它了,但是事兒太多,逮不到機遇。”王學璽解釋道。但馮雪倒是一副‘解釋就是粉飾,粉飾就是有故事’的神情。明顯是不信王學璽所說的話。
納福探出頭:“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