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你冇事吧？”

直到早晨，燒垂垂退去，體暖和她差未幾了，原嫂才緩了口氣，站起來捶了捶後背，揉一揉發麻的腿肚子。

落小蝶周身燙得跟火爐一樣，原嫂從速把毛巾打濕放在她額頭上，然後再找來退燒藥和溫水給她服用。落小蝶爬動著喉嚨，嗓音嘶啞，說話含混不清。